炕上的两个人纠缠在一起。
毓芳喘息的厉害,萧振东的呼吸也乱了,“怎么了?”
今天,简直是热情的让他有些受宠若惊。
“没,”毓芳的嗓音甜腻,感觉捏一把,凑能攥出来蜜糖。
她凑上去,亲了亲萧振东的唇角,腻歪的,“你不喜欢吗?”
“喜欢。”
萧振东觉着,这时候,要是再磨磨唧唧的,他还配做一个男人吗?
咱就是说,立马农奴翻身把歌唱。
让毓芳这不知死活,敢大胆挑衅的小妖精,知道什么叫做自作孽。
“哎呀~”
毓芳娇笑,“你轻点。”
“轻不了……”
“东哥…我…唔~”
发丝黏在鬓角上,毓芳的瞳孔都有些失焦,萧振东觉着火候差不多了。
抱着她,开始逼问,“说吧,今儿,谁给你气受了?
怎么晚上开始作怪了。”
毓芳缓了半天,一张嘴,嗓子都是哑的。
萧振东的心,登时就软了。
抱着她下炕,倒了水吹温,这才递到了嘴边,“喝吧,润润嗓子。”
可一转脸。
毓芳的眼泪,就这么毫无征兆的落下了。
“哎哟,”萧振东无奈了,放下碗,将毓芳搂进怀里,“哭什么呢?”
“呜呜呜呜……”
不哄还好,越哄,毓芳就越控制不住自己个儿的情绪。
“我、我怕你不要我了。”
“这又是从哪儿得出来的结论?”
萧振东失笑,转而想起了考大学的事儿。
哦,差点忘了。
这上山打猎打习惯了,真快把自己当成猎户了。
原来,他还是个知青。
下乡的知识分子。
“是不是我说,高考的事儿?”
“嗯,”毓芳的嗓音,带着浓浓的哭腔,“我怕你不要我了。”
“你这就是真的瞧不起你男人了,”萧振东重新端起碗,“先喝口水,我跟你慢慢说。”
“嗯。”
一碗水喝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