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无忧吃着葡萄:“我倒不介意去给皇帝治病,但怎么见皇帝呢?”
他将一颗葡萄丢到空中,然后精准地用嘴巴接住。
“总不能让我伪装成某个大臣或者太医的样子吧。”
秦晚晚举起小胳膊:“我啊,我爹爹有办法啊。”
瞬间,谢崇和玉无忧都朝她看过去。
谢崇微眯着眼睛:“你哪个爹?”
说起来上次他还没问清楚呢。
秦晚晚脆生生地道:“容爹爹!”
谢崇问她叫什么名字,秦晚晚大声说:“是容止爹爹呀。”
容止。
这个名字一出来,谢崇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
“你说谁?!!!”
容止,是他知道的那个容止吗?不会是同名同姓的吧?
“容止爹爹。”
小家伙乖乖地重复了一遍。
谢崇:“是那个,上京那个丞相?”
秦晚晚睁着一双无辜漂亮的大眼睛点头。
谢崇:…………
你可真行啊,真是那个容止啊。
“还有一个呢?”
秦晚晚眼珠子咕噜噜的转动。
“不能说。”
行吧。
有容止在,让玉无忧混进皇宫给皇帝治病应当是没问题的。
“那,那我又要离开爹爹了吗?”
秦晚晚好舍不得,抱着谢崇的脖子软软地嘟囔。
“你去上京更安全,我也不用担心。”
秦晚晚闷闷地哦了一声。
“那爹爹,你要好好的。”
小家伙虽然很想留下来陪着爹爹,但她也知道,留下来爹爹会担心的。
“可以把葡萄酒酿了再离开吗?”
“我还要给商爹爹写信呢,不知道商爹爹会不会一起去上京呀?”
这个谢崇也不知道。
“好,酿完酒再走。”
这天晚上秦晚晚又抱着小枕头去和谢崇一起睡觉了。
小家伙就是这样,知道要离开了就会变得特别粘人,恨不能一天都和要分别的爹爹待在一起。
第二天就开始酿酒了。
在家里忙活着也没忘记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