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惜这几日并没有其他动作,说明她并不知道自己的计划已成功,后日便是登基大典了,可此时的朝堂之上,早已暗潮汹涌。
阿蛮是临近傍晚才回来的,看到纳兰镜闻身边的男子时还愣了愣,“你这……”
赤尘衣也在打量着她,目光赤裸,闻言轻抬下巴,“阿闻的夫郎。”
这些时日他都以纳兰镜闻的夫郎自居,身边人听得习惯了,也会唤他一声王夫,纳兰镜闻知道,但并未阻止她们这般称呼,反正不过一个称呼罢了。
阿蛮像是了然,“啧啧”两声,朝纳兰镜问道:“那你另一个小夫郎呢?”
话落,赤尘衣立马看向纳兰镜闻,神色危险。
纳兰镜闻没什么表情,却第一次朝阿蛮解释,“不是夫郎,弟弟罢了。”
阿蛮还想说什么,但看到纳兰镜闻的眼神,又将话咽了回去。
不想浪费太多时间在这些没营养的问题上,纳兰镜闻将桌上让下人准备好的凝雪酿递给她,询问道:“萧瑾得的什么病?”
阿蛮迫不及待地喝了口,却发现没有想象中的好喝,咂咂嘴,有些失望道:“这凝雪酿也不像传闻中那般嘛。”
她这一趟来亏了。
发觉房间有些安静地可怕,她抬头便见纳兰镜闻直勾勾地看着自己,看得她背后发毛,干脆转过身子背对着纳兰镜闻,这下感觉好多了。
“不是什么病,只是中毒了。”
“可能治?”
“自然能治,有我在,这些毒不在话下。”
“不过我没有治。”
“为什么?”
纳兰镜闻疑惑。
阿蛮又喝了口酒,咂吧咂吧嘴,感觉没什么味,干脆拿来当白水喝着玩,“没有为什么,不开心,不想治了呗。”
她治病一向看心情,之前答应纳兰镜闻纯粹是因为嘴馋,她能在纳兰镜闻那吃一次瘪,就不会在其他人那吃第二次,让她不高兴了,就算是让她当皇帝也不治。
更何况她又没说答应去看看就一定要治病。
纳兰镜闻知道她随性,但没想到她当真如此随性,什么都不顾,“她们怎么惹你不高兴了?”
“没什么,就是她们规矩太多,进府前还要搜身换衣服,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