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忘机的琉璃眼盛满怒火,还有一丝受伤。他不知道自己难受什么,反正心里就是不好受。连雅正都不顾,当场甩袖回了静室,静室的门被关的震天响。
那名弟子看着二公子的脸色,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担忧,不明白信中写了什么,让二公子如此生气?连雅正都不顾了。
蓝曦臣尽管内心充满了不安和焦虑,但他还是尽力保持着脸上的笑容,试图掩饰自己的真实情绪。他轻声对弟子说道:“下去吧!”弟子恭敬地行了一礼,转身离去。然而,当弟子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之外,蓝曦臣脸上的笑容也随之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阴霾。
蓝曦臣心神恍惚地走在通往住处的路上,一路上遇到了许多门生,他们纷纷向他行礼问好。然而,蓝曦臣却仿佛没有听见,只是机械地回应着,脸上依旧是一片茫然。他不知道自己是如何一步步走回宣室的,只觉得脚下仿佛踩着棉花,整个人仿佛置身于梦境之中。他的心情复杂难言,轩辕月(魏婴)都曾给忘机留下书信,为何你却未曾给我留下只言片语?哪怕是一句责备的话语也好,为何竟是一片沉默!!!
蓝曦臣在寒室的门前台阶上静坐了片刻,随后步入侧室。室内一切依旧,被褥叠放得井井有条,窗旁矮桌上摆放着那人未读完的书籍、随手把玩的装饰品、剩余的茶水以及摘下的发饰。仿佛那人未曾离开。蓝曦臣轻抚着这些物品,随手拿起一只发簪,紧握在掌心,低语道:“你永远只能是我的。”这一刻蓝曦臣的偏执和占有欲达到了顶峰。
蓝曦臣用力地关上了侧室的房门,随后回到了他的卧房。卧房的景象依旧保持着他在午时离开时的模样,仿佛时间在这里停滞了一般。午时他换下的床单依旧堆放在床角,没有被整理,而桁上还挂着早上他匆忙捡起来的衣服。那些蓝白青色的衣服虽然缠绕在一起,却似乎永远无法真正融合在一起。
"啊啾!啊啾!"朝阳连打了两个喷嚏。同坐在飞梭上的魏魏婴吃惊的问道:"舅舅!你怎么了?着凉了吗?"
"没有,只是突然鼻子不舒服。"朝阳揉了揉鼻子。
魏婴狐疑地盯着朝阳,心中充满了疑惑。他突然意识到,舅舅竟然没有佩戴面具?于是,他开始仔细地回忆起来,试图弄清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经过一番思索,他终于想起来,似乎自从他们离开蓝氏家族的领地之后,舅舅就没有再戴上面具了。
“舅舅,你的面具去哪儿了?”魏婴忍不住问道。
“摘了。”朝阳简洁地回答道。
听到朝阳的回答,魏婴并没有过多地深思,因为他知道朝阳一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