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婉开口，刚说完她眼神变得有些木然，接着身体渐渐模糊，化作一缕神光没入一颗头骨之中。

虚羽天帝、三葬天帝、东皇钟道依次消失没入头骨之中。

“父亲！”公子灵满脸泪珠，这一别真的是永远！

张小开扫过四颗高耸入云的头骨，轻叹了一声，他走近公子灵，安慰道：“逝者已逝，活着的人应该奋力前行，完成他们的心中遗愿！”

“嗯！”公子灵收拾好心境，环视古战场，像是要默默记住。

张小开身形一跃落下古战场，来到最先落下的大地上，接着身体沉入地底，不久，又重新出现大地上。

“你做什么？”公子灵跟了过来。

“留下一道印记，将来我要回来，将他们带走！”

张小开看着层层叠叠的尸骸说道，他担心无法寻回这个空间节点。

误入进来的弱小修士根本无法走到这里。这些留下尸骸的生灵生前必定战力盖世，名震世间，哪怕寿元无多了，也不愿等待化道，而是尽力一搏，抛尸这里，为后世人探路，值得他尊敬。

做完这些，见“浅阳”即将结束，张小开与公子灵来到古战场中央。

张小开再次扫过四颗巨大的头骨，目光闪烁。

须臾，他收回目光，对着公子灵说道：“一会你抓紧我手臂，连同你那枚古符一起催动！”

公子灵抿了抿嘴，脸上有些绯红，轻声应道：“好！”

张小开看着公子灵皱了皱眉头，觉得她有些莫名其妙。

他见阳光即将消失，猛地催动手中的四枚古符。

“轰！”

四颗头骨同时散发亿万缕光芒，刺穿虚空，灰蒙蒙的气息被冲散，也像拨开厚厚的黄沙，但也传来骨裂的声音！

“果然！”

张小开看向四颗高耸入云的头骨心中暗叹，要带他们离开，四位极道生灵需要付出巨大代价！

如果他们不能通过考核，那就不值得四位极道生灵付出这样的代价，而是等待更合适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