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不管,反正就是你昨天打了我之后,我还没回到家,脸就开始痒了,就是你干的。”
“那你被车撞了,查出来有妇科病,是不是被车撞出来的妇科病?”
“你这是缺德事做多了,连老天爷都看不下去,恩赐你点毒疮,已经是对你仁慈了,你城里不是有个姑妈吗?怎么彩礼一千块收了,就将你赶出门了?有本事去把彩礼钱要回来啊,再不济就死缠烂打住在她家,不给钱,不走人。”
话落,她也懒得再跟外面两人废话,拽住郭晓云两口子的胳膊往堂屋走去。
“走走走,不要搭理他们,没脸没皮的两口子,昨天还顺走一百二十块,我都没跟他们要回来呢,还舔着脸又来,真不知道那脸皮是什么做的,比那城墙还厚。”
郭晓云无奈的叹着气,自己辛苦养大的儿子啊,没享过他一天清福,反而带个仇人回来。
“妈,你就别叹气了,你没有对不起他们的,你给我记住了,他们再回来,打死也别松口,知道吗?他们又不缺钱,想找个房子住,还不容易?为什么非要回来住?还不是想趁机再捞点,喂不熟的白眼狼,你可犯傻了。”
从堂屋李奔出来的阿依,拍着胸脯保证:
“放心吧,晗晗,有我们在,不会让他们得逞的,你就放心去沪市吧。”
秦诗晗摇着脑袋:“真是操碎了心啊。”
“呵呵....” 郭晓云讪讪一笑,越过几人,跨进了堂屋,晗晗说得对,自己不欠他们母子的了,以后看开点。
而门外的王秋会,听了秦诗晗此话,心里盘算着自己的工作,会不会就是姑妈搞得鬼?
当即拽着闷头不开腔的秦子枫离开了老槐村。
听着王秋会在牛车上,吧啦吧啦说了一路,秦子枫只是时不时应上一个简单的“嗯”,面上始终没有任何的表情。
看着她用丝巾包裹起来的脸,还有滔滔不绝说着怎么去姑妈家闹腾,他心中突然生出一股子对王秋会的厌恶。
他怎么就找了这么一个女人做媳妇?好像自从跟她在一起后,他的生活就在走下坡路,最后连在一起生活了二十年的亲人,都撕破脸,不再相认了。
自己这段时间,究竟是做了什么混账事?才让家人心寒,说出了这埋藏在心底已经二十年的秘密。
而且似乎村子里的人都知道,这么多年,没人多一句嘴,都将自己当作秦老大,可现在.....,他似乎连这个待了二十年的地方,都不能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