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包厢内安静无比,副官就绕到了木门的一侧,同时朝着旁边的一名士兵打了一个眼神。
一士兵举着长枪,缓缓靠近,他朝着木门推了推,发现门是反锁着,当下猛地一脚踹了出去。
嘭的一声,木门被踢开了。
士兵警惕的向着里面看去,刚好看到一人从卧铺上嗖的坐了起来。
副官瞧见这一幕,微微皱眉。
床上的人便是鹧鸪哨了,此时他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
“长官……”
鹧鸪哨在看清楚来人后,当下就下了床,打起了精神来。
副官仔细的打量了鹧鸪哨一眼,心想这人估计是睡得太熟了,听不到敲门声。
副官走了进去,仔细的环顾了周围一圈,看到一个包裹,他让身旁的士兵打开查看。
士兵翻找了一番,除了几件衣物,几个银元外,便没有其他东西了。
“还有一个人,去哪了?”
副官即便没发现任何异常,仍是一脸严肃的表情。
“他啊,可能买东西,可能上厕所吧。”
鹧鸪哨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副官正打算说些什么时,张海楼走了进来。
张海楼盯着鹧鸪哨看。
鹧鸪哨人高马大,桀骜不驯,又有几分道士的模样。
他发现,除了器宇不凡外,那笑脸上的双眼,却透出一股饱经沧桑的味道。
“做什么的?”
一会后,张海楼开口问道,他对鹧鸪哨的身份有些感兴趣。
“我是一名无量山的道士。”
鹧鸪哨随口胡咎了一个地名。
但他也算半个道士,年少时,也曾跟随着一名道士学过不少东西,况且搬山一脉对道士炼丹药这件事也深有钻研。
无量山?
听到这个陌生的名字,张海楼微微念叨道,同时也在盯着鹧鸪哨的眼神,并未察觉到任何异常。
此刻,吴寒已经来到了过道上。
“几位长官,发生什么了?”
此刻,吴寒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