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近三十年来,老朽在曲山县将所有事情都交给郝虎掌管,老朽就像是这曲山县的一粒尘埃,躲在角落,没有人能看见,但老朽一直忘不了在这县衙之中,一个女人被郝虎活生生地打死。”
“这口气憋了老朽近三十年。”
“孙主使,你觉得这个解释合理么?”
孙文微微一笑,“邓大人,一口气憋了三十年,你觉得孙某能信么?”
邓海山抬头看了一眼孙文,继续说道:“那郝虎之所以被淮州郡守府羁押,是老朽暗中撺掇郡守主使官汪染做的,那汪染贪婪狠辣,想要吞下郝家的天松楼。”
孙文看了眼邓海山,笑道:“可孙某对那天松楼可不感兴趣。”
“孙主使出身名门望族,自然看不上天松楼、看不上郝家这点产业。”邓海山缓缓说道:“可如果是淮州的各大世家呢?”
孙文神情一冷,看向邓海山。
“只要孙主使搞定郝家,老朽愿帮孙主管搞定淮州的其他各大世家。”
“老朽虽然待在曲山县近三十年碌碌无为,但对于淮州各大世家再熟悉不过。”
“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