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不好了,不好了,咱们储藏的布料全被人盗了。”文英柏本来稍稍有些睡意,一下子变得异常清醒,急忙领着人直奔储藏布料的宅院。
“怎么回事?”文英柏看着已经空空如也的宅院,眼中迸发出的怒火仿佛要将所有看护的小厮焚烧一般。
“家主,我们应该是中了迷药。”一名小厮递上一个盒子,里面都是一根根的银针,足足有几十根。
“这是什么东西?”
“家主,这银针之上淬了迷药,能够快速使人晕厥。”
文英柏冷冷地看着众人,冷声说道:“不可能,这不可能,哪怕你们全部晕倒,这所有的布料怎么可能一夜间全部运走?”
“现在这东西一定还在林州城内。”
“现在还未开城,你们去守着各个城门,一定不能让东西运出城外。”
一众文家小厮急忙赶赴林州府城的各个城门,如今时辰尚早,还未到开启城门的时辰,只要把控各个城门,这文家的布料就不可能出城。
只要还在林州府城之内,凭文家的势力,绝对可以找得到。
文英柏则带人直奔林州郡守府。林州郡守俞为同刚刚起身,正在院子里打拳操,听得兵卫来报,急忙将文英柏召至府内,听得文英柏将事情全部叙述之后,急忙安排兵卫守好林州的各道城门,在开城之后,对出城的商队严加盘查,另外组织郡守府的兵卫联合文家的小厮壮丁在府城之内迅速展开搜查。
“文老弟,你觉得谁最有可能做下此案?”俞为同面色凝重地问道。
文英柏摇摇头,说道:“本来觉得徐猛那小子最有动机,可是这小子在林州人生地不熟,需要神不知鬼不觉地运走所有的布料,肯定不可能。”
俞为同也点点头,面色也更加凝重,虽然文家是林州一等一的世家,可若是牵扯林州其他的世家门阀,自己这个林州郡守便要掂量掂量。
“所以应该是林州本地的家族干的。”
俞为同点点头,等着文英柏继续说下去。
“陶家敬桥兄与我文家一直交好 ,连家连渐生此人虽是布坊世家,但此人向来与世无争,倒是梅家这些年一直野心勃勃。”
“你是说梅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