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他不允许。
顾只稚换好衣服,还扎了一个丸子头,看着整个人俏皮又可爱,不像其他人那种很板正,显得人十分有灵气。
时闻祈看到出来的人,凤眸更深邃了几分。不由分说捧着顾只稚的脸,亲了下去,气氛氤氲且缱绻。
直到感觉到顾只稚的麻木,时闻祈才轻轻用牙磨了一下她的唇边才堪堪放过。
“我没惹你。”顾只稚想哭。
“嗯,我想亲了。”时闻祈心情好了很多。
两人相伴出了门,楼下停着军用越野。
“顾医生。”开车的还是个熟人屈珏。
“你好啊,屈大哥。”顾只稚也打了招呼。
“今天这大晚上的,顾医生又得加班了。”屈珏语气有些替她抱不平。
“必须得向你们看齐。”顾只稚露出小虎牙。
“那还是别了,老时会心疼的。”屈珏想笑,但是忍住了。
看到时闻祈那不太对劲的眼神,屈珏立马一本正经起来。
没办法啊,干架又干不过,职级也比不过,只能乖乖认输。
别说他了,就连有时候谢政委都得吃瘪。
“你和昭昭怎么样?这两次看她的状态都非常好。”反正闲着也是闲着,顾只稚想干脆聊聊八卦。
“挺好的,自从跟你聊完以后,整个人就像变了一样。后来她妈带着她弟还来过一次,被昭昭自己赶走了,跟家里彻底断联系。”屈珏回想起那天。
陈昭昭的母亲张兰花带着陈军来他们家,张兰花开口就是二百块钱,说大哥结婚必须要钱修房子,不给他们就赖在这里不走了。
让军属大院的人看看,陈昭昭是怎么对自己亲生母亲和亲大哥。
意外的,陈昭昭没有给他们好脸色看,直接提着他们的东西往外扔,还对他们吼了回去,让他们有多远滚多远。
张兰花一看陈昭昭这嚣张的样子,怎么跟变个人似的,以为她中邪了,开始好言相劝。
但柴米油盐都不进的陈昭昭让张兰花恼火了,抬手就是两巴掌,只不过她现在知道躲了,张兰花一看没打到人更加恼怒,让陈军帮忙。
这不,周围邻居听到动静的军嫂都出来帮忙。
张兰花本想卖惨,这些军嫂可是跟变得开朗大方的陈昭昭建立了深厚的革命友谊,又是一起去上课的人,怎么可能听张兰花的话。
之前就有耳闻陈昭昭家里离谱的长辈,现在终于见到本尊了,发现没有最离谱只有更离谱,黑的都能说成白的,死的都能说成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