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一个个的都欺负老子是吧!
沈致渊的脸色像是冬雪初融,恢复了平和,甚至耳垂微红。
亲自将人扶起,理都没理跪地父子兵,郑重其事的向董氏行了晚辈礼。
“伯母,身子骨如何?”
董氏脸色涨红,肉眼可见的速度红温了,全身僵硬,哪儿哪儿都不得劲儿,甚至因为太过紧张,差点没从床上蹦起来。
“没,没事。”
“你,你,你快起来!”
谢曦和扑哧一笑,然后就收获了两双恼怒警告的眼神,一个来自亲娘,一个来自沈致渊。
快速收敛笑容,面无表情道:“我娘怀了双胞胎,急需休息,沈郎还是莫要打扰了。”
董氏也挤出笑容,“对,我脑袋有点晕,就不招待了,珠珠,你好好陪沈太傅说说话,不可无礼!”
沈致渊从善如流,鞠躬致礼。
“那我告退,伯母好生休养,改日再来看望您。”
董氏要哭了。
要不,您还是别来了。
硬着头皮道:“好。”
谢曦和沉声道:“娘,你让韩太医重新给您诊脉,他这方面极为擅长。”
又转头道:“沈郎,你回禀陛下,让韩太医暂时呆在镇北侯府,直至娘生产,娘年纪大了,又是双胎,极为危险。”
沈致渊应承道:“好,可要多派几个太医?药材可惜缺?”
谢曦和摇摇头,“无需,韩太医足够,其他太医医术虽好,但在妇女方面不如韩太医。药材也不用担心,侯府不缺。”
沈致渊挑眉看向角落里瑟瑟发抖的韩太医,眸光打量片刻,微微颔首。
“好。”
谢曦和又叮嘱亲娘几句,方才带着沈致渊离去。
人走了。
屋内的几人都猛吸一口气,然后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尤其是贺文卿,使劲儿的打着自己的右手。
叫你手贱!
周安谦的惨状,就是前车之鉴啊!堂堂周家嫡长子,在翰林院当牛做马,什么脏活累活就往他身上堆就罢了。
就因为送了几封信到镇北侯府,恰巧被沈太傅知道了,然后又被劫走暴打一顿。
偏偏,沈太傅还特意送去了宫廷秘药,于是,周安谦没休息两天,伤就好了,然后继续回去当牛做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