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同意了。
毕竟她自己都不知道要回去多少天,是该给某人喂饱。
然而!
很快她就发现自己错了,某人的饱和她认为的饱完全不同。
这哪里是吃饱,这根本就是吃撑了好吗?她不敢叫的大声,怕孩子们听到,但在这种猛烈的力道下,她又忍不住,只能张口狠狠咬在了程樾的肩膀上,咬出了血的那种。
程樾却好似感受不到痛一般,紧紧地抱着她。
熬了一个通宵的她加没有午睡,此时几乎是昏睡过去的,精疲力尽,连程樾抱她出去洗澡都没有感觉,睡的很沉。
得亏不是第二天就走还可以休息一天。
她决定晚上无论如何都不能再继续了,否则她要上不去火车了。
起床后,腰酸的不行,走路也有点艰难。
“媳妇儿,帮我刮胡子。”程樾将刮胡刀递给她。
“你自己刮。”她没好气地说,双臂也酸,根本不想动,她能在这个时间起来都很不错了。
“真不刮?”幽深的眼睛看着她,散发出点点危险的光芒。
她警觉起来,“你,你干嘛?”
他掐住她的腰将她一把抱起来,让她坐在洗手台上,然后埋在她的颈间,胡渣有些扎人,但又不太疼,而是酥酥麻麻的感觉。
身上的衣服有些宽大,被他这么一闹,一侧的肩膀就掉了出来。
奶糖顿时散发出淡淡的馨香甜味。
程樾喉头一动。
苏浅浅几乎坐不稳,一说抓着洗手台的边缘一手推他,“你别闹,这是早上!”
某人随手就将门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