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疾行。
苏瑾月披着厚重的披风,趴在卫郎的背上。
这待遇不错,是酷盖在背她诶~
“父皇,你要不要让人背,可舒服啦~”
嬴政没有被她逗笑,反而满眼疼惜的看了她一眼,“喜欢的话,以后都让卫郎们背着你。”
“那儿也要父皇背。”
“好,父皇背你。”
苏瑾月突然鼻头一酸,赶忙将头抵在卫郎的背上,不让人看到她泛红的双眼。
她不悔。
她如何会改变心意呢~
这可是她那迷人的老祖宗呀……
走出洞外,烈阳依旧,苏瑾月却感觉更冷了。
一行人脚步匆匆的往回赶。
来时一个半时辰的路程,硬是被他们缩短成了半个时辰。
“哐当!”
房门被大力推开。
刘季一脸愕然的看着冲进来的医师。
直到针扎到他的小手指上,被人用力挤着,他才在刺痛中回过神来。
“诶诶诶~轻点……”
“不是还没到时间吗?怎么这么突然,光擦擦怎么管用,我还是去洗洗手吧~”
依旧没有人理他。
“你叫什么,这位老医师,你这是要作何?”
“你跟我说说,我也能配合你啊……”
……
满屋寂静,只衬得刘季的声音更加聒噪。
一刻钟后。
医师带着小盅的血滴离开,刘季被监督着喝下一碗养心汤,生无可恋的躺在床上,睁着眼睡不着。
这是孤立,赤裸裸的孤立!
每天除了吃就是睡,简直抓狂!
没有人在意他的挣扎,医师一路疾行赶到苏瑾月的房间。
这还是她第一次醒着饮药。
“这是啥?啊?”
“我?让我茹毛饮血?”
这真的下不去口啊,好大爹!
嬴政站在苏瑾月的床前,半阖着眼,盯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