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答!有一说一便是了!莫要虚言妄语!”
陈成不置可否。
“姓名?”
“陈成,”陈成下意识道,反应过来道:“颍川陈苌。”
“到底是什么?”
“你爱叫什么就是什么。”
“反了你了!是想尝尝本县刑罚的滋味吗?”
“我不是说了‘陈苌陈苌’吗,”小陈向来对“猕猴桃”的名字不满意,自然不高兴说。
对方险些被气炸,勾画两笔:“你再敢跟我多嘴试试!——齿龄?”
小陈继续撇嘴:“十三四。”
“到底十三十四?”
“虚的十四,周岁十三!”
“家在何地?”
“颍川,”小陈仍然不畏惧地看着对方:“现居房陵。”
对方很是诧异,这陈苌为何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脸上仍然凶神恶煞地喝道:“既在房陵,来金陵作甚?”
陈成若无其事地答道:“嫖`娼。”
“嫖——”县官大怒:“你敢消遣我?”
“我实话实说,何来消遣之说?”陈成一脸无辜道:“嫖——犯法吗?”
县官:“……”
小陈不但不羞愧,反而很自豪的样子:“在下本来就是到金陵看花榜评比的啊!大唐有哪条法律说了不许吗?”
“看花榜便看花榜!”县官怒道:“干嫖何事?”
“入宝山不能空手而归啊!边学边练,边做边爱,边观摩边实践——要不然怎么能进步呢?”陈成口舌伶俐道。
“哼!”县官讥讽:“恐怕你还没有那个能耐吧!”
小陈耸耸肩:“有没有这个能耐,尊驾帮找七八个姑娘,一试便知——嗯,太丑的不要。”
对于陈成这种油嘴滑舌,满嘴没正形的做派,县官显然很不适应,只知道气得要死,却把自己要问什么都忘了。
努力让自己的怒火不要喷出来,冷笑道:“自己所犯何事,不知道吗?现在还能由你嬉笑,等会儿,哼哼!”
“我犯了什么事——我还真不知道!”小陈一脸无辜道:“还请尊驾明示!”
“冥顽不灵!”县官痛心疾首:“自己写的什么诗,作的什么文,都好好想想!”
“不必了!”陈成忽然笑了:“大人不用跟我诈来诈去,有什么话直说便是了——家父历任京官、州官、县官,小子可以说是在衙门里长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