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怎么办?”简羡夏歪着脑袋问他,嘴角的微笑多少是沾着点幸灾乐祸。
林牧钦哪能受这种气,哪有一口不吃的道理,今天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得给他把门开开。
他打开手机飞快的检索了一家资证齐全的开锁公司,直接一个电话过去,薅来了一个技术成熟的开锁师傅。
师傅住得近,来的也快,互相查看了相关证照后,打开工具箱,不费吹灰之力就开了锁,娴熟的技术,让林牧钦夸赞有加。
师傅瞅了瞅眼前这个长得精神的小伙儿,后面还站着一个俏生生的小姑娘,总觉得哪里眼熟,“你们是打乒乓球的那对冠军么,看着有点和电视里的一样……”
林牧钦头也没抬的忙着扫码,嘴巴也没闲着,“是么,他也长的和我一样帅?”
听见这调侃的话,师傅白了他一眼,也觉得自己可能是看多了,嘴上敷衍着,“不能,你比他还帅!”
一旁的简羡夏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憋着实在太痛苦,她把脸扭到一边,主打就是一个眼不见为净。
结账了事,林牧钦还特贴心的给扫了一个大红包,算是感谢他解了自己的燃眉之急,送走师傅,关上门,抵在门后。
屋子里,氤氲着因长时间不通风的浊气,素色的窗帘遮得严严实实,家具的模糊轮廓全数浸在黑暗里。
浅眸红欲幽灼。
他垂眸望她,呼吸沉沉,清泠暗哑,极具蛊惑。
狭小的玄关,她踮起脚尖。
顺着棘突连贯的脊椎向上蔓延,指腹在伶仃腕骨的那道旧伤上摩动。
黑暗中,视觉感官的接收通道关闭,每一处神经都紧张地向四周窥探。
凭着记忆走到客厅,一把扯开覆盖在沙发上面用以遮尘的白布,细小的颗粒抖落开,在溢满甘甜的空气里翩飞。
细细碎碎的字眼揉不成一句话,眼眶很快就蔓生上了盈盈水雾。
来电铃声是这个时候炸开的,将被搅动成浆糊的理智和思绪陡然拉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