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就好。”沈璟坐下抱紧季安玉。
“沈璟!你为何要来?这里很危险。”季安玉红了眼,“你知不知道卫颂霖埋伏在东山要刺杀你?”
“我知道,可你是我娘子,我必定护你周全。”
季安玉拿出匕首,“这匕首是卫颂霖离开之前丢在我身上,他想让我用它杀了你。”
她把匕首递给沈璟。
沈璟松开季安玉,垂眸凝视匕首。
“做工不错。”
他把自己身上随身携带的匕首掏出来给季安玉,将卫颂霖的匕首收走。
“用我的,他的东西脏。”
“嗯。”季安玉瞥见沈璟撕破的衣袖,想到沈璟为寻她下马进山,肯定走得很着急,不然不会被划破一大口子。
“你的衣袖破了,回去我帮你缝一下。”
“好。”沈璟重新抱住季安玉。
屋外,青勿在火边温酒,给徐予晏倒了一碗。
“徐公子,谢谢你救了我家小姐,这一碗我先干为敬。”青勿豪爽地喝下酒。
徐予晏目露难色,他一心只读圣贤书,很少饮酒,这酒不知烈不烈。
青勿虽然有时粗心大意,但也看得出来徐予晏的担忧。
“徐公子,这酒不烈,它是我们府里大夫哑言弄出来的药酒,山里夜间湿冷,喝了它,身子一夜都是暖和的。”
徐予晏诧异,“竟是药酒,青勿考虑真周全。”
“嘿嘿……”青勿不好意思低头。
“不是我考虑周全,是我们世子爷,以前我们也在野外度日,我们还在山里呆过,世子爷见夜里冷,便叫哑言弄些药酒给兄弟们喝,此次进山找小姐,我们就带上了。”
徐予晏震惊看了看青勿,“你以前是忠王府的暗卫?”
“是啊,不过现在不是了,我现在就在小姐身边伺候着,保护小姐的安危。”
徐予晏低头浅笑,“做暗卫便是在刀口上过日子,你在季二小姐身边,好歹不用整日提心吊胆。”
他低头将药酒一饮而尽。
青勿不赞同道,“徐公子,此言差矣,小姐身边看起来风平浪静,实则暗藏危险,就好像这次小姐被卫颂霖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