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安玉侧目与季允驰对视一笑,她松了一口气搀扶起季承庭。

“祖父,您想啊,您若活得比那人还要久,这不是更令人痛快吗?”

季承庭想了想也是,他吹了一把胡子,“老子就是要比他活得久!”

“嗯!”季安玉重重点头视线看向季允驰。

“允驰,你扶祖父回屋休息吧,我叫人去请大夫给祖父瞧瞧。”

“好。”季允驰眉开眼笑扶住祖父,还是阿姐有办法。

季安玉望着祖孙俩离开,她拉上沈璟出去,吩咐管家煮点醒酒汤给祖父。

沈璟见季安玉要走,“娘子若是想在娘家待几日,我们便留下来。”

“不了吧,祖父是个惜命的人,又一向顾全大局,他只是一时没想通,现在他醒悟了,很快就能好转,我在这也帮不了什么忙,阿璟,我们回家吧。”

沈璟眸间流出怜爱,反手握紧季安玉。

“我们回家。”

两人刚回到忠王府,哑言便传话从邓棋启那里取来的香是卿香。

“果然如我想的一样。”

季安玉霎那间想了许多对付季芸初的办法,她坦然自若让含颜继续盯着邓棋启。

“找个合适的时机让邓棋启发现季芸初给他下毒。”

“是!”

这会邓棋启因为季修亦和邓华洁死了,开心热了一壶酒庆贺。

月梅按照季芸初的吩咐隔三差五过来别院点香。

“表公子,您身上还有伤,这酒还是别喝了。”

“嗯~别拦我,我今日高兴!”

邓棋启乐呵呵倒满酒杯,“月梅姑娘,你也尝尝,我这酒不过是果酒,不醉人。”

月梅听到是果酒,她不再劝说邓棋启,闻着空气里的酒香甜味,不禁望向邓棋启微微粉红的俏脸。

突然间发现表公子长得挺俊朗,怪不得之前与南侯府嫡女定亲,可惜表公子无缘娶南侯府嫡女,不然身份必定上去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