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季安玉和季修旭一走,魏洛彦沉下脸。

真是他想错了吗?

孩子是季安玉心间上的刺,每每提起孩子,季安玉都会情绪激动,控制不住地流眼泪。

如今季安玉没有一点反应,仿佛他提的是无关紧要的人。

魏洛彦卸下心防,无力地瘫在床上。

明明是一模一样的人,事情却不一样。

他记得前世国公爷带季安玉回京的时候,季安玉一条腿已经被人打折。

可季安玉的腿居然到现在还完好无损。

书达瞥一眼魏洛彦黑脸,小心翼翼道。

“公子,大夫说您有伤在身,该吃点清淡的,属下让人煮了白粥,要不要现在给您端过来?”

魏洛彦没理会书达,思索一会,才开口。

“一不做,二不休!深夜,让咱们的人装作劫匪,杀了季安玉。”

低沉嘶哑的声音充满浓烈的杀气。

书达惊愕:“啊?公子三思,要是国公爷发现咱们明目张胆杀他女儿,咱们如何向国公爷交代?”

魏洛彦眯起眼睛,凶狠的眼神布满煞气。

国公府没落对他来说是件好事,皇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