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没来国公府提亲,皇上也没有下旨赐婚。

季芸初就与太子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说没有发生什么事,谁信啊。

害他在书院背地里被同窗嘲笑。

他分明靠的是才学进皇家书院,而不是裙带!

曹灵汝颤抖着手捧看书信,难以置信地望瑟瑟发抖的季芸初。

“芸初,谁逼你写的书信?你告诉阿娘,阿娘帮你打死她。”

季允驰瞪大眼眸,证据都摆在面前,娘为何依旧相信季芸初?

“娘,您糊涂啊!季芸初所害之人是我阿姐,是您的亲生女儿!”

“住口!芸初是我养的,我能不知道她什么样?你若闲,赶紧回书房读书。”

季允驰噎住,他年轻气盛,瞥见季芸初满脸委屈无辜的脸。

新仇旧恨叠加一起,气冲上脑壳。

“就是你这个坏女人害我阿姐,我打死你!”他作势要踹季芸初。

季安玉心暖暖的,但怕季允驰摊上事,立即抱住季允驰的腰。

“允驰,你将来要科考,不能伤人,以免留下把柄。”

季允驰瞬间清醒过来,他痛心他阿姐被迫摊上腌臜的婚事。

季承庭满意地摸一把苍白的胡须。

不愧是他孙女,清醒懂事。

允驰到底年幼,不懂朝堂之事,季芸初兴许是未来皇后,凡事不能太过。

“你阿姐说的对,家中的事情有我和你父亲,你先去温书吧。”

季允驰失落垂下脑袋。

就是因为有祖父和父亲纵容,季芸初才在母亲庇护下,越发猖狂,不停地试探底线。

阿姐的事情最后定是不了了之。

他暗怪自己年纪尚小,又毫无建树,许多地方需要仰仗国公府。

季允驰一脚跨过门槛,侧头瞧季芸初,正好抓到季芸初嘴角的得意,他气愤扭头去书房。

季芸初见众人的目光重新回到她身上,她可怜兮兮缩了缩肩膀。

“阿娘,我冤枉。”

“不怕,你尽管告诉娘谁指使你做,娘为你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