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白帆就像发了疯一样,即便身上疼痛难忍,依旧一声不吭,每次被打中后,回击得越发凶狠。
他心中那股执念支撑着他,哪怕明知不敌,也要挥拳。
白爷渐渐对白帆产生了忌惮,这小子是真的不怕死,哪怕痛得浑身颤抖,也要不顾一切地攻击自己。
就在白爷因为思考接下来该如何应对而出现短暂停顿时,露出了一丝破绽。
白帆瞅准时机,猛地扑上去,死死绞住白爷。
任凭白爷如何挣扎,如何对他拳打脚踢,他都不松手,咬牙切齿道:
“不会痛,但你会死。”
白爷又惊又怒,感觉再这样下去,自己真会被这个疯子杀死。
可他也是个犟脾气,死都不屈服,拼了命地挣扎,甚至想把白帆的手臂撕掉。
白帆只觉手臂一阵剧痛,手肘骨竟被硬生生刺穿出去。
不等白爷动手,白帆一狠心,自己折断了那只受伤的手臂,然后将尖锐的骨刺对准白爷的脖子狠狠刺下去。
“该死的疯子!!”
白爷终于在白帆身上感到了深深的恐惧。
“够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黑爷再次出手,用强大的力量将两人分开,随后施展雷牢,将两人分别关了进去。
白爷松了一口气,而白帆的眼睛却始终死死盯住白爷,断掉的右手臂无力地自然垂落。
他脸上没有丝毫表情,眼神冰冷得如同看待猎物一般,一言不发。
雷牢的电力突然增强,黑爷冷冷地警告白帆:
“适可而止。”
可当白帆的目光看向自己时,黑爷没来由地感到一阵畏惧。
“道歉。”
白帆再次看向白爷,一字一顿地开口说道。
白爷看着白帆那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态度,知道自己玩大了,挠了挠头,不情不愿地说:
“啧!抱歉,我的错。”
见白爷终于服软,白帆没有再说话,低头看着自己那只断掉的手臂,脑海里想着回去后该怎么把手臂接回去。
随着白帆的敌意逐渐消失,黑爷这才撤销掉雷牢。
毕竟是一体的,关系闹僵了也不好。白帆很快又平复了情绪。
他一脸认真地看向白爷,开口询问道:
“老白,你为啥一直这么敌视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