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女人,有女人啊!老天开眼,我许大贱的春天,也要来啦,哈哈哈。”许大贱翻过了身,望着槐树上的吊死鬼,醉醺醺大叫起来。
白子豪浑身打起颤抖,大叫:“许大贱,你想女人想疯啦?我们先把人弄下来,看看——”
“——啊!有鬼啊,有鬼啊!救命啊!”突然,身后的酒楼里,壮壮杀猪般的声音传来,整个酒楼一片大乱。
白子豪一懵,连忙拉上许大贱:“不好!快去看看。”
许大贱被白子豪一边拉着跑,一边朝槐树上的女尸叫道:
“美女等我哦,我去去就来,我不会辜负你的哦,你站在那里别动,我等等飞奔过去,等我哦,吼吼吼!”
槐树上,上吊的女尸微微一动,突然,两只手抬起了,将长发向两旁拉开,露出惨白的脸,两只眼睛只有眼白,朝许大贱咧嘴一笑。
白子豪拉着许大贱冲进酒楼,登时一惊,酒楼内,一片鸡飞狗跳,到处是形如丧尸的人,穿着睡衣,张牙舞爪,嗷嗷大叫。
“救命啊!鬼啊!有鬼啊!”壮壮像小强一样满地乱窜,钻进一张桌子下,整个人带着桌子奔向楼去,“地藏王菩萨、东岳大帝、北阴酆都大帝,救命啊!”
“呀!呀呀呀!”许二贱和许小贱身穿绣满“贱”字的花睡衣,拿着桌椅,将一个个扑前的人挡住。
常安在许二贱和许小贱身后,举着一根晾衣服的竹竿,上面还挂着翠花绿、杨梅红、牛奶白的衣袍,“啪啪”敲打前方的人。
陈妈妈又在常安身后,满头乱发,也举着一根竹竿,竹竿上挂着一只只烤鸭,和常安一样“啪啪”敲打前方的人,一边大叫道:
“哎呀!这是什么鬼地方啊,我不要比赛了,我不要老年爱情了,我要回家!”
春花穿着火红色的紧身衣、姚永坚一身泛黄的白汗衫,俩人也手持两把椅子,“哐哐”击飞扑来的人:“吼!吼!吼!”
“那些不是酒楼里的人吗,怎么会变成这样?难道是妖怪吗?”白子豪生出火舞飞剑,要朝向他扑来的人一剑击去。
春花朝白子豪大叫道:“不能伤害他们,他们还是人,只是中了邪。”
“什么?”白子豪这才明白,难怪春花和两贱都这般狼狈,一时想到铁月牙和梦忘,他们两个有束缚的能力,可他们这会儿跑哪去了。
他一把拉住许大贱,瞬移躲避扑来的人,大叫:“铁月牙!梦忘!你们在哪?”
“啊!大哥,骚骚等一下,我······一泻千里了,应该······是吃积食后的腹泻啊,大哥,啊——”铁月牙的声音从茅房里传出,生孩子般惨叫。
白子豪差点跌到,心中无语:“铁月牙啊,铁月牙,你什么时候拉肚子不好,这时候拉,可是,梦忘呢?其他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