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玛丽苏扑上前,一把将许大贱的手握住。
“诶娘子,”许大贱也将玛丽苏的手握住,“我在。”
“相公,我以前错了,觉得你长得不好看,但是我现在才发现,看人不能只看外表,还要看内心,你虽然丑,但你有一颗金子般的心啊。”
许大贱一听马丽苏这么说,不由泪流满面:
“娘子,你能这么想就好了,找个丑的,适合过日子啊,长得帅有什么用,你看那白子豪,长那么帅,不也是个渣男吗?”
他说着,抬起手,两个手指头伸出,向马丽苏道:“而且,他还找两个老婆,两个啊,简直就是渣男啊,海王啊。”
“不!说渣男都说轻了,他就是个‘槟榔男’,像槟榔一样,吃多了容易上瘾的,这种男人,一旦上了他的瘾,他最后不但渣还会有毒,渣男这种生物,就是要原地爆炸!还好我找到相公你了,我想跟你原地成亲。”马丽苏看着许大贱,情深意重。
“许大贱你——”白子豪一下无辜中枪,刚想怼一句,可看许大贱一脸幸福的样子,就作罢了。
“相公!”马丽苏又凑近许大贱。
许大贱也凑近马丽苏:“娘子!”
“千年等一回,等一回啊啊,千年等一回,我无悔啊啊——”
突然,一阵蹦蹦跳跳的女声响起。
“是谁在唱歌?”众人一惊,循声望去。
春花手舞足蹈,蹦蹦跳跳,嘴里唱着歌:“是谁在耳边说,爱我永不变,只为这一句,啊,断肠也无怨——”
“师娘?”白子豪一惊,望向知书,“她怎么了?”
知书抬手,袖子遮住了嘴,脸有笑意道:“她被吸了精元,现在脑袋还没恢复清楚,过一阵就会恢复的。”
“啊······”白子豪目瞪口呆,“那就好······”
忽然,春花停下唱歌,一扭头,向白子豪瞪去,食指直向他的额头戳来,尖声叫道:
“在我心中,你是一颗大葱,把你切吧切吧剁吧剁吧扔进茅坑!”
“什么?”白子豪倒吸一口冷气,见春花要戳他,怕她疯疯癫癫的,把他伤口戳到就遭了,赶紧跑到许小贱身后,“师娘,师娘,你冷静一点啊。”
“什么?”春花又是停下,把拳头举到了嘴前,蛤蟆跳一样,大唱大跳起来:
“是谁在唱歌?骑着烂摩托,神龙摆尾闪电漂移,飘进女厕所,在那一声尖叫中迷失了自我,看见远方猪笼,那璀璨的烟火!”
唱着唱着,她嘴巴鼓起,一口鲜血喷出:“噗——”
“啊!”许小贱正好被喷了一脸,一身白衣血淋淋的,像某种艺术。
春花满脸痛苦,随即闭眼,轰然倒下。
白子豪急奔上去:“师娘,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