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诡异的沉默中,一个年轻的士兵,突然抬起头来。
他一脸认真地问道:“首长,那……姜早同志,是怎么把秦风那么大块头的人,给干趴下的呀?”
他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进了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所有人的目光,再次集中到了宁枢身上。
大家都在等他的解释。
宁枢感觉自己的脑袋“嗡”的一声,差点炸了。
他狠狠地瞪了那个年轻士兵一眼。
这小子,哪壶不开提哪壶!
这不是存心让他下不来台吗?
他咬了咬牙,硬着头皮说道:“这……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我家宝贝女儿,小时候……学过武术!不然,她怎么敢单枪匹马,跟我们去东北农场的?”
他理直气壮地说道,仿佛这是多么理所当然的事情一样。
周围的人,再次陷入了沉默。
这次,连肩膀都不耸动了。
一个个面无表情,仿佛石化了一般。
这个话……像话吗?
姜早同志身上,那是一点训练的痕迹都没有啊!
别说武术了,连广播体操的痕迹都没有啊!
她那小胳膊小腿的,能打得过谁?
难道……她学的那不是武术,是法术?
不过这次抓到了之前越狱的秦风,杀母弑父的姜迟,大家还是都很兴奋的。
几个穷凶极恶的罪犯,像待宰的羔羊一样,被五花大绑地扔在地上,堆成一团。
姜迟最先醒来,她艰难地扭动着身体,脖子像生锈的机器一样,一点点转动。
当她看到姜早怀里抱着熟睡的虎子,安然无恙地站在那里时,瞳孔猛地一缩。
完了。
全完了。
姜迟心里那根紧绷的弦,彻底断了。
他们的计划,失败了,彻彻底底地失败了。
想到刚才在废弃砖窑里,姜早如同鬼魅般的身影,神出鬼没,来去自如,姜迟就忍不住浑身颤抖。
秦风说得没错,这个姜早,邪门得很!
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姜迟猛地尖叫起来: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