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躺在医院的施乌是卧底。”
“何以见得?”
“首先排除所有死者,他要是装死离开那就不在我们的讨论范围之内,也说明他们不过尔尔,不值一提。至于那现在也在医院那位,他已经被你们弄出来的东西侵入身心,活不了多久了。所以卧底就在桃酥、余归宁、陆扫晴、施乌这四个人中选出。”
何以全再确认一遍自己的言语,确认无误后继续道:“桃酥、余归宁此前早已进入秽界,不过表现平平,这次这里的稀据点正巧团灭,她那边和你们搏杀以后只剩两个人,这才转移到这边来。本来这种中转平平无奇,并没有疑点,但......”
何以全直视何以周,何以周接道:“.......她杀的是我们这边的一支制装小队,小队总共四人,在会面以前毫无战斗,也没有过载负荷秽,状态良好.......”
“.......而余归宁的秽量堪堪和这四人里的其中一个持平,她的队伍也正巧是四个人,不过另外三个,一个是桃酥,天赋和积累不忍直视,另外两个还是新人。要是她没谎报,你们应该还剩下两个人对吧。”
“对。”
“我上面有用‘堪堪’两个字对吧,她花了四年,和你们三年的人积累的秽量几乎持平,还略差一筹。这种人应该不能从那种交锋中活下来,但是她和她的小朋友.......这就是疑点。
“我这次和她会面,发现她确实天赋不行,现在居然还过量积攒了秽,状态很不稳定。我便去查了她的过往,没有什么特别的,唯一起疑心的就是她总是不久住,总是在拼尽队员直至剩桃酥的时候就转移向另一个据点,她是孤儿院出生,据我所知,那里待她应该不好,那从心里来说,她应该为自己找一个家,至少不应当像是现在这样频繁转移。”
何以全看见何以周听闻他分析的脸色,笑了,道:“那我就简单的分析,一个想成家的人,总是搬迁,有时又有忽升的战力,你觉得,她应该是什么?”
“她在隐藏自己的实力,寻找某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