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惜见往后看去,西门重觉和修狐离自己已不过三丈远,眼看前后均有敌人,便将刀横在胸前,李允贤失了兵刃,但身子微微前倾,也已凝神备战。
西门重觉和修狐见车怀素在前,等她发令,倒也不贸然动手。只听得车怀素沉声道:“师父?你还敢叫我师父?哼,你是怎样待我这个师父的?”
梅渡言挺起胸膛,道:“除了上次给师父下毒,弟子没什么对不起师父的。”
车怀素嘿嘿冷笑,道:“你身为小郑国臣子,几次不听号令,还敢说没什么对不起我的!”
梅渡言朗声道:“弟子不单是小郑国臣子,还是人,号令无道,我为何还要遵从!”
车怀素把嘴一撇,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我教导过你多次了,你一点长进也没有,反过来与我说什么无道。在小郑国,王道便是最大的道。何况,他们又不是小郑国人,你倒一个劲的胳膊肘往外拐。”
梅渡言道:“那若是有朝一日小郑国出去了,他们也成了小郑国人呢,师父还是一样的要对他们动铁戈么?”
车怀素微微一怔,随即道:“只要能为国渡难,那又有何不可。”
梅渡言冷哼一声,道:“万难遵从。”
车怀素板了脸道:“早知道你的德性了,忘恩负义!”话音刚落,便向梅渡言几人所在屋顶纵飞过来。
梅渡言道:“下地去。”说着,便跃往地面。柳惜见和李允贤知屋上相斗多有阻绊,便一起也下了屋顶,车怀素三人一同的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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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狐见车怀素动手,这一跳落地,无半刻顿歇,便直取柳惜见要害。西门重觉亦猛向李允贤进招。梅渡言将白珍放下,全神对战车怀素。柳惜见挥刀抵挡修狐,拆了二十余招,见修狐所使虽也是自家的剑法,但他使来威力远不及寒歌。再拆了两招,修狐使出一招“几度问春”,剑尖三点两缩,最后斜飘直刺向柳惜见左胸。柳惜见身子略移,暗运内力,将刀直撞上修狐剑身。“铮”的一声响,修狐只觉右臂上一麻,剑险些脱手。
那面西门重觉用一根旱烟袋与李允贤相斗,李允贤一无兵刃,二来武功比西门重觉又大有不及,已显露出颓势。
柳惜见见李允贤不济,叫道:“二哥,接着!”说着,将手中的刀向他抛了去。李允贤接过,便舞刀和西门重觉激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