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能是将亚杰尔归为了偷渡客,想要从边境一些深山老林里出去。
“别跟着我,我不要你的钱!”老人扛着一个锄头,是轻质的金属。这种器具亚杰尔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过了,是个稀罕物。甚至说是古董也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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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啊,大爷,我是个保镖。身上的伤都是保护别人的时候不小心受的,你看。”亚杰尔故意将肚子上的伤疤揭露给老人看,这小子的新伤旧伤还真不少。
老者的心头在看到这些伤疤的时候,改变了:“我收不了你的钱,我只有纸币。”老人这样说道,“你要是想处理伤口,就跟我来。我不会要你的钱,不过你也别想从我这里偷渡。”他的脾气有些执拗,但是怪脾气下的为人还算善良。
亚杰尔不是要处理这些自己就能长好的小伤,不过好不容易才让这个大爷理睬自己,他选择顺从老者的意思:“哎,好勒。谢谢您救我一命哎。来,我帮您扛着这宝物。”
“什么宝物,那是我用来挖地的老伙计!”
原本的亚杰尔离开NZU的公办学院之后,乘坐地上交通赶赴斯坎迪拿。但是账上的钱是够了,却还得要个出国的理由。NZU的那所学院,办在非国家领域。可是一出门亚杰尔就踏进了安烈科的土地,自己曾经来过这里,和平,友善。因此也不太欢迎佣兵的到来。
没多少正规的组织能帮忙弄个出国凭证什么的,亚杰尔走了几天的程序,终于在一些人的嘴里,听出了些名堂。原来是邻里林对安烈科的边境进行了入侵,而且不是什么威慑,也没有任何撤退的意思。完全就是再向边境碾压。
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亚杰尔还是披着一个邻里林人的国际外壳。说不定那些工作人员没有将国土沦丧的气氛,发在亚杰尔身上,他已经够走运了。
不仅仅是办不了签证,在那座城市里,都充满了对于亚杰尔的敌意。他不是那种想要惹是生非的人,所以,自然想到用原始一点的方法来为自己开辟一条路了。
老者的家在深山老林的某个位置,亚杰尔凭借着军事化技能,也要通过做标记来记路;没想到这个头发花白,看上去憔悴到随时都可能会死去的老人,竟然有这么好的记性。他好像闭着眼睛也能,找到回家的路。
房间很古朴,用的是砖块和水泥钢铁,不过这类建筑在现代,已经很少见了。亚杰尔感觉自己像是走进了几百年前的古代。
果不其然,房间的地板很脏,没有用来打扫清洁的机械设备;何况那种设备只能在平整光滑的现代大楼里进行工作,在这种连地面水泥都凹凸不平的地方,也起不到任何作用。
“要是做不下来就站着。”老人不客气的说,随后走向了自己的厨房兼卧室。亚杰尔倒是不嫌弃,他是在烂泥和尸体堆里打过滚的人,虽然这个时候,如果是赤程,会更加亲切这里的环境才对。
亚杰尔坐到了木质的小椅子上,红色的油漆多年之下已经凋零瓦解,现在只剩下了残片。如同走到了尽头的花朵,正在凋零。
“油漆?大爷,你不会真是穿越者吧,还是我穿越了?呵呵,您这房子,凳子,简直像是几百年前的配置啊。”亚杰尔开着玩笑,厨房里的老人在为亚杰尔寻找着酒精和他的秘制疗伤药。
见老人没有理会自己,亚杰尔怕招人嫌,所以就没有再说话。
突然,亚杰尔像想起什么似的,问道:“大爷,我的名字是罗真亚杰尔。您的名字呢?”礼貌的亚杰尔想起了问这位老人的姓名。
“凡。”老人说到。
他从卧室里面拿出了一小盒圆瓶装的喷洒酒精,还有这一小盒子的绿色草药。亚杰尔本来应该体现出一脸惊讶的表情才算合理,不过,这位老人已经太像一个活在几百年前的古代人。亚杰尔已经接受了这个现实。
亚杰尔配合着撩起自己的一副,让老人把酒精和草药都陆续摸上去。
看着亚杰尔从容的样子,老人知道他一定是个军人,至少曾经是:“不疼?”
“疼不一定要喊出来。”亚杰尔笑着说,其实他还挺享受这种几百年前的人,所应用的智慧呢。至少在亚杰尔想念科技便利感之前,都是这样的。
不过是树杈挂倒了肚子一点,凭亚杰尔的体质,几天就能好。
但是,即使是小伤口,偶尔能有人挂念的感觉,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