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木及赤程引起的漏洞,实在是......
“哦,既然有先例,也就没什么大不了的。你说是吧,暴风。”赤程虽然很向拥有一个属于他的纽纱星象征,但既然没有得到,他也不做多余的留恋。这时候喊亚杰尔的名字,是想提醒他,他们的主题应该放到某个蹲了大半年牢的王子身上了。
亚杰尔也立刻心领神会:“哦!是啊,没什么大不了的!”兵的缺点就是不会掩饰自己情绪,亚杰尔接着向诺布溪传话:“溪,这次我们之间的联系虽说是有相互交汇,不过你也清楚目前的情况吧。所以我想知道的是,你背后的那位对高文迪殿下,是什么态度?”
亚杰尔在高文迪的身边混了些时间,高文迪可以把那些人分成仔仔细细十几个派别,甚至相同的势力中又能衍生出几个分支来。亚杰尔的脑子没那么好使,他的印象,对于麻烦的皇室,大致有三个站位。
敌、友,以及渔翁。
在暗中行走的组织被一锅端,高文迪应该不是最严重的一个。要说最应该令海泽和坐在桑兰德城的那群老家伙们担忧的,应该是艾梦的父亲,毛特。
他是二代政治的核心人物,掌握着很多机密,在明面上的权威或多或少也摆着。如果他真的是以权谋私的那位,可能扮演的一直是渔翁的角色。但是斯坎迪拿官方的沉默,让亚杰尔猜不到任何的内情。
诺布溪没有将他身后的皇室态度说出来,他只是说,打工人代表不了老板的想法。他背后的那位究竟是怎么想的,也只有那位自己才清楚。不过在高文迪蹲大牢的时候,对于孤立无援的众人相联系,这种行为本身,不就说明了那位的站位吗?
或许算不上明确的友,但诺布溪背后的皇室成员,至少是一位不希望高文迪一直被囚禁在监狱里的渔翁吧。
“那么,你身后的老板,能提供些什么帮助吗?”赤程直截了当,或许算不上拯救,但是他要让高文迪真的光明正大的离开斯坎迪拿的监狱,而且能光明正大的走在大街上,或许还真有些难度。
有多难赤程不好定义,但是至少梦之委员会之外的人,恐怕没有这个权力。
“呵。”某种感觉上,赤程的发言比亚杰尔更在点上,诺布溪按照交代,将老板的计划脱出,“我的老板的意思是,营救。这个营救不是不是劫狱......”
“我知道,是希望他能出来重新就任,有必要的时候甚至主持一下大局。”这些原本就是高文迪的权力,而可笑的是高文迪就是为了追求这些虚无的权力,才锒铛入狱的。
当赤程意识到两个世界之间的常识,在某些方面是存在重叠的情况时,他就对斯坎迪拿人的各种情愫产生过多重的预演。在科技发达的社会,仍然存在着君主这种存在,如果不是被迫独裁,那就只有另一种解释。斯坎迪拿人的文化中认可国王,一国之王。他们需要这个存在来作为精神引领,或者文化领袖。
权力的专制,要么是鲜血浇灌而成,要么是被众人捧上的王座。没有那么多的以外,至少在一个十二岁少年的历史课本中,道理是这样讲述的。
“我要问的是,他想怎么营救。”此时的赤程,眼神冷峻的如同一个战士。言语和谈判就是他与之交锋的战场,在和这个少年交流的过程中,诺布溪只认识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这个少年的思维有点背离他的常识。
这种背离表现出的结果,偏向褒义。
而亚杰尔的内心,不由得对赤程产生了敬意。因为他做到了自己做不到的事情,三言两语的表达出了亚杰尔内心的意思。在礼貌和严肃之间切换自如,亚杰尔此时,在赤程的身上见到了与高文迪类似的气场。
“营救交给我的老板,他会负责在政治上为那位王子洗白的。”将罪名化为虚无,这可是政客和皇家,还有委员会之间的战斗,这两个身负元素装甲的人在这点上做不了什么。
但,诺布溪相对的也有向二人的委托:“至于两位嘛,也有能做的事情......”
在诺布溪表明事情之前,赤程已经弄清楚了现状。溪背后的老板以在政治上营救高文迪为由,想要让他们去完成一些事。那么,这其中存在的利害关系,可能就另有多重了。
所以,是否等价,以及这些事情究竟办还是不办;赤程的心里得自己有杆秤才行。
“在那之前,我要如何才能确定,你说的政治营救到底奏效了多少呢?”赤程很看重实际性的结果。他就像一个砍价的买家,将作为商人的诺布溪逼到了墙角。
“结果可见的,只要我的老板成功。王子的受监视程度会逐渐下降,到时候无论是媒体还是你们,都有见他的机会。”诺布溪这次说的结果,很具体。
也比较符合赤程心中的猜想:“那好,请继续说吧。我们能为这次的营救做些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