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能是跟我……”
“不跟你,你舍得将我推给谁?嗯?”苍亦初的呼吸炽热,缠着诗殃的耳朵不放,比那些话本里的狐媚子还有能耐。
“我!”
“唔——”
“苍亦初!你住手!”
“苍……不是!嗯~”
“你在重生之前,是不是经常……”
“没有。”苍亦初声线沙哑,不复方才沉稳:“你是我两世唯一心动的人。诗殃……”
……
*
喊了一夜,嗓子都哑了。
苍亦初这个没人性的,将他房间施加了禁术,虽然不施禁术也无人敢靠近。
但他施加了禁术,整夜更加肆无忌惮地“耕耘不辍”,永动机似的扯着他做个没完。
搞得诗殃哪哪都疼,简直禽兽!
如果这就是知道他重生的代价,他宁愿……
算了,还是要知道的。
可恶。
他坐起身,盖在身上的被褥顺势滑落,露出斑驳的红痕。
仗着诗殃此时是个健康的修士身份,苍亦初一点也没有留情。从前在端木逝身上的温柔小意不复存在,整整一夜,跟饿狼似的乱咬一通,这满身的红痕不知道的还以为皮肤过敏了呢。
诗殃又羞又恼,抬手给自己施了个诀,绿色荧光从指尖缠绕,向手臂攀岩,直至覆盖全身。
一诀停止,诗殃再睁眼检查,却发现身上红痕依旧。
诗殃:“……”
???
身后男人修长又结实的臂弯轻轻一揽,又将他圈回怀里。
“你对我做了什么?”
诗殃法术看起来一切正常,但盖在自己身上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不信邪,又往苍亦初身上施了个修复法术,原本已经大好的伤早就不复存在,只是昨晚发了狠,诗殃在苍亦初后背留下了几道抓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