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亦初不按常理出牌:“你知道我生性淡漠,对许多事都无所谓,唯一在意的只有你一人。那,你想完成的事,未尝不是我所期望的。说说看?”
“嘁。”
诗殃唇角抽了抽,讥诮道:“本座才看不上你的助力,与你同盟,不如跟你做恨来得痛快。”
苍亦初修长指节落在诗殃下唇处,指腹轻轻摩挲:“为何更希望我恨你?”
诗殃长睫下一双狡黠的眼睛左右扫了扫,坏笑着抬眸对上苍亦初视线:“自然是你越恨我,我便越强咯。”
“不然你以为本座为何大多只伤人而不杀人,自然是修士身上产生的恐惧、绝望,还有满腔的恨意能滋养本座这阴邪的魔功咯,怎么?银月修士莫不是以为本座真大发慈悲,心生善念?”
他没有躲避苍亦初捏住自己下巴的手,反而也伸出玉瓷一般的手指,从苍亦初腹部往上轻扫,勾出一阵痒意。
两人势均力敌,互相撩拨谁也不愿输给谁。
“是吗?在下还是第一次听说。”
“哦?这都不知道,看来你这重生……并无什么意义呢。”
“如此说来,通常一个人在听闻对方很可能知道未来时,都会想要询问将来某一节点会发生些什么吧?尊敬的魔尊大人,你好像一点也不好奇?”苍亦初的呼吸近在耳畔,粘稠的眼神,光是看着,都像在深吻。
诗殃笑了:“我不用知道。因为,你们手上没有一点筹码。”
狂妄自大,丝毫不将他人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