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怀茵没什么耐心地站起来,“谢董,谢夫人,该说的我们夫妻都说清楚了,关于我女儿被你家所害这件事,你们若不不给个交待,江氏头破血流也不放过。”
郑晚屏腾地气血上涌,晕眩感让她有点站不稳,却还是强作没事地再次强调,“江夫人,我也最后申明一次,你女儿的死跟我们谢家没关系,要算账麻烦去找谢圆妞,她这个儿媳还没被我谢家承认过,所以她犯下的事也跟谢家无关。”
“好好好,你不承认没关系,法律承认就行,你那个好儿媳为了给我女儿难堪,不止一次欺负她,把她弄病也就算了,还以治病为要挟逼她日行一善,这脸都丢到大洋彼岸去了,这次我江家就一次讨回来。”
说罢,她拉起丈夫江树人,下最后通牒,“明天,我要见到我女儿,不然后果自负。”
江氏夫妇一走,郑晚屏来不及顾身体,立刻给谢淮安打电话,几番都联系不上,不禁黑脸,“事情闹这么大,还得你出面才行了。”
谢国望一直在沉默,听妻子这么说,交叠的腿放下来,亲自拿上车钥匙。
他没去谢氏大楼,最近公司全领域业务都受到不明原因的波及,秘书处给的回复是总裁处于出差状态。
但他知道不是。
因为手机里,私家侦探发来寥寥两个字:耀月。
他不带司机,选择在后半夜赶往正是不夜天的耀月。
顶级包厢里,谢淮安的秘密会议在侍者的通报下被迫结束。
“江氏夫妇来过家里了,来讨要他们的女儿,这件事,你准备怎么办?”谢国望开门见山。
此刻的包厢里,只剩父子两个,谢淮安抽出一支烟递给谢国望,替他点上。
“江伊人的死跟谢氏没任何关系,他要闹谢氏必然奉陪到底。”
“混账!”谢国望忽然气急,“为了个女人,你就昏头了?要拿这么大的家业对赌?”
谢淮安把烟按灭在水晶烟灰缸,一记冷眼扫过来,“江氏跟谢氏的业务往来早已切断,江伊人的死也跟谢家没任何关系,父亲不用借此跟我谈什么条件,我还有事。”
他说完直接站起,一副板上钉钉的架势。
谢国望气得心肝肺疼,忍无可忍斥责了一句,“你翅膀硬了可以不听父母的话了,你妈今晚被江家夫妻气得不轻,我年纪也大了,经不起折腾,明天之前,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把你老婆带回谢家给江家人一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