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怀茵怒气冲冲来到夏家,只见大门紧闭,没有迎客的意思。
但她笃定人肯定在。
于是对着门口的电子显示屏说,“夏建业,我知道你们在,不开门没关系,我不怕吼得人尽皆知。”
门咔哒一声,夏夫人一脸阴沉道,“你谁啊?”
朱怀茵不客气地推门而入,撞得夏夫人踉跄几步。
“你干嘛,私闯民宅犯法的知道吗?”
“我是江树人老婆,”朱怀茵自带杀气,直冲进客厅,大厅很空,连佣人也没留一个。
身后追着夏夫人,她没耽搁,一咬牙上了楼。
夏夫人追得上气不接下气,“你干嘛,给我站住!不许进去!”
朱怀茵胆大妄为地打开一间间房门,直到手放在最后一间卧室门把手。
夏夫人急切地嘶吼并没能阻止她,门砰地被打开,梳妆台上安静坐着一个身材纤瘦的女孩。
那女孩缓缓转过头来,气血并不怎么好的样子,但模样不错。
朱怀茵认识这双眼睛,健步如飞地冲进去,站定,“你就是夏心颜?”
夏心颜自从醒来就虚得厉害,身体透支,心理更是受到重创,一想到她保留了二十几年的处子身被一个比自己父亲还老的男人破掉后,恨不得去死。
这几天,她闭门思考了很多,她被谢氏夫妻害成这个样子,父亲的官职也受到了波及,照以往的傲气,肯定挺不过来的。
但夏母坚持纾解,“心颜啊,你就当被蚊子咬了一口,你还年轻,未来还有无限可能,没必要为个老男人断送自己,还有啊,你爸的工作也不是完全没转圜的余地,大不了革职调任,我们一家人去个偏远点的地方重新开始。”
对啊,她还年轻,未来还有无限可能,只要谢淮安不死,她还有机会做谢太太。
她细细筹划着接下来的计划,没想到不速之客闯了进来。
听到她回答“我是”后,一个带着十成怨气的巴掌落在她脸颊。
沉闷的钝响还没散去,夏心颜另一边脸颊也挨了一下。
她步子没稳,侧身栽倒在大床上。
夏母没想到朱怀茵这么敢,气得扑上去跟她厮打。
但她哪是对手,朱怀茵近乎疯狂地把丧女之痛和丈夫出轨之恨全部出在夏家人头上。
圆妞上门时,见到的就是这么炸裂的一幕。
朱怀茵骑在夏心颜身上,拽着她波浪卷的长发甩来甩去,像在戏弄一头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