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肉店。

谭晶晶坐在裴译和秦晚对面，一边若无其事地喝茶，一边用眼角余光偷偷打量着两人。

秦晚佯装不知，低头摆弄着手机，倒是裴译显得比较大方，不停地为两位女士斟茶倒水。

谭晶晶终是憋不住了，言语里透露着好奇心，“你俩什么关系？”

裴译没有说话，定定地看着秦晚，这是把解释权交给了她。

秦晚埋头装鸵鸟。

谭晶晶皮笑肉不笑，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迸，“不说那我就猜了，同事？朋友？老……”

秦晚蓦地抬头，“老板的客户。”

谭晶晶：“……同学。”

几乎是同一时刻讲出来，秦晚不由得一愣，眼神不自主地看向裴译。

裴译虽然也很好奇，小姑娘会怎么向朋友介绍他，想了好几种答案，但万万没想到会是这个。

他拧眉出了半日神，严格来说，老板的客户也不无道理，寰宇和盛世合作，他们不就是客户关系吗？

桌子下方伸过来一只小手，拉了拉他的衣角。

秦晚眨巴着眼睛，求救似地看着他。

这一副可怜样儿，他的心立马软了下来，罢了，客户就客户，小姑娘不愿意公开他的身份，还能把刀架在她脖子上不成。

他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

谭晶晶却不以为然，“和客户一起逛街，说出去谁……”

“我正好想买东西，顺便让……秦小姐帮我做参谋。”裴译一字一句解释，眼神却是看向秦晚的。

“对，我们正好一起谈工作，路过这里就进来了。”

两人一唱一和，有点夫唱妇随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