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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瀚不需要自己针灸，效率是提高了，可提高又能提高到多少呢？

以前差不多20分钟看一个病号。现在就算再快，也得10分钟看一个病号。望闻问切，外加写处方什么的，10分钟都算是最短的了。

一个小时，多说看6个患者，一天才多少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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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眼下，找汤萱看病的人都少，内科也集中在他这里。即便张瀚也能看，问题是一个药方的字数太多，一天药方就写老了字了。

正因为这样，走廊上排队的患者都扎堆。好在挂号之后，可以各自找地方坐着，等待叫号。

张瀚撑死能治疗四五十个患者，而挂出去的号，都达到将近二百。

下午三点多钟的时候，很多患者已经发现，今天肯定是排不上了。

于是，便有人走到前台导医。

牛洪亮站在那里，一见来了好几个，不禁有点发怵。

一个老太太率先走到牛洪亮面前，说道：“小伙子，我这是102号，今天看起来是排不上了，该怎么办？”

牛洪亮哪知道该怎么办？还没人告诉他……

“我、我不知道……”牛洪亮有点结巴地说道。

“你不知道！你是前台你不知道！”老太太大声说道。

“我真不知道……”牛洪亮皱眉说道。

这小子也是有点懵，不知道就不知道，去问问呀。

老太太这下火了，叫道：“你什么都不知道，你能干点啥呀？”

周边还有好几个，也都想咨询这个事儿。

见牛洪亮的站姿就吊儿郎当，其实是累的，但大家伙不知道，只管跟着叫道：“你不知道谁知道？”“你不是前台吗？”“对啊！你一个前台不知道，让我们问谁去啊！”“我们可是在这排了小一天了，现在告诉我们不知道！”“你能不能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