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个消息应该传到长安了。”
李宽的脑袋一时有点转不开,孔颖达说的那么认真,要给他们家的小辈上一课,结果就是逗我玩的?
这是什么鬼啊。
于志宁和柴邵对视一眼,都看到对方眼里的无奈,只听柴邵道:“你不要再纠结之前的事了,你需要纠结一下现在的事,孔颖达说你和他相谈甚欢,我们需要知道,你身上到底有什么是他图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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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二人,李宽冷笑一声:“图谋?”
“不管他图谋什么,就冲他逗我玩,造我谣这件事,我以后就不会搭理他了,他爱说啥说啥,只要我不搭理他,他就拿我没有任何办法。”
面对嘴硬的李宽,于志宁耸耸肩,你说的有道理,但是我们觉得你只是在嘴硬。
柴邵则耸耸肩,站起身,拍拍李宽的肩膀,意味深长的道:“孔颖达的为人一向是深不可测,你一定要注意,你身上一定有他想图谋的东西,要不然他不会到处说你和他相谈甚欢。”
说完柴邵就离开了,他来这里就是为了提醒李宽的。
于志宁也是如此。
来的意图达到,那就没啥可聊的了,走吧。
送走二人,李宽坐在那里深思,孔颖达到底要图谋他什么东西啊。
他身上有什么是值得孔颖达图谋的。
李宽自己都搞不明白,他觉得这些事是真的难以解决。
头疼的他只能赶紧让侍女给他跳个舞,唱个歌,安慰一下幼小的心灵。
李宽的生活刚平静几天,随着冬天的到来,朔方这里又不太平了。
“一场草原大雪,草原上的牛羊一定死伤众多,突厥人可能会冲关。”
贞观二年冬季刚到来,一场大雪就突然席卷而来,于志宁和柴邵的面色瞬间就变了,刺史府内召开一场紧急会议。
李宽也在列。
事情太多,太烦,太杂。
今天只能更新两章,明天恢复四更,抱歉,对不起大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