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他又笑,“昨天哭着叫我给你时候,怎么不记得想我的刀口?”
“我怎么没想了?”我不同意他的说法,软到他怀里,“我那不是自己出力了嘛?人家今天可是累得腿疼肚子疼……”
“好吧,”他亲了亲我的脸,“辛苦你了。”
说着,捏捏按按我的腿。
我拿起粥碗,往他嘴里喂了一勺,问:“你打算什么时候去S市。”
见他看我,又说:“干嘛这么看我?你打电话,我当然就不进去啦。”
他握住我的手,柔声说:“委屈你了。”
这什么渣男台词……
“我倒是没什么委屈的。”我说:“听起来委屈的好像是她啊。”
梁墨冬明显不太想聊这个,目光回避了我,但还是说,“她吃了安眠药。”
“吃了多少?”我说:“是自杀吗?”
“嗯,可能吧。”梁墨冬说,“我没问。”
呃……
我说:“她经常这样吗?”
见他不吭声,我又道:“你不想说也没关系,我就是想起来她上次手腕还包着,情绪也很激动……她那次是割腕了吗?”
当然了,手腕受伤可以有很多原因,但想想陆露那天的样子,我一下就想到了割腕。
梁墨冬却没接我这话,而是问:“你什么时候跟她见过?”
我说:“就送你去医院那天,我在走廊里碰见了她。”
梁墨冬脸色难看起来:“她对你说什么了?”
手掌又在我的肚子上抚了抚,柔声说:“别怕,都告诉我。”
我说:“没说什么呀,是我听见她跟六子说话,她没看见我。”
梁墨冬神情明显放松了,问:“他俩说什么了?”
“就是她很自责嘛,说都是因为她才把你气病了。”说起这个我还是很心虚的,准备快速跳过这一咕噜,“总之就是她很担心你,一直哭,六子一直安慰。”
“于是你就走了?”他问,“还准备骗我说你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