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失魂落魄地从地上爬起,望着空荡的长廊,
余悠悠决绝离去的背影好似还在眼前晃动,每一步都踏碎他的心。
他知道,此刻再多的悔恨与解释都追不上她。
当务之急,是得想法子安抚住公主那头,绝不能再让悠悠陷入险境。
回到宴席,萧逸脚步匆匆,衣摆还带着追逐余悠悠时的凌乱。
公主正端着酒杯浅酌,瞥见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美目似笑非笑地睨着他,朱唇轻启:“哟,情种这就回来了?本公主的兴致都被你搅没了。”
说罢,轻轻将酒杯撂在桌上,发出“哒”的一声脆响,酒水晃出些许,洇湿了桌布。
萧逸忙收住脚步,深吸一口气,压下满心的焦急与狼狈,拱手弯腰行礼,脸上挤出一丝讨好的苦笑:“殿下恕罪,方才事出突然,还望殿下莫要怪罪。”
语毕,他直起身,脚步虚浮地走向桌案,伸手拿起酒壶。
那手微微颤抖,酒水洒出几滴,洇湿了他的袖口。
他顾不上擦拭,忙不迭地给杯中斟满酒,双手捧起,仰头一饮而尽,
酒水辛辣呛喉,他却仿若未觉,紧接着又连灌两杯,“臣愿自罚三杯,给殿下赔个不是。”
公主挑了挑眉,轻轻把玩着手中的丝帕,慢悠悠地说道:“哼,算你识趣。”
眼神却依旧透着几分不悦。
萧逸强撑起一抹苦笑,拱手道:“殿下恕罪,方才事出突然,还望殿下莫要怪罪。”
说着,端起桌上的酒壶,将杯中酒满上,仰头一饮而尽,“臣愿自罚三杯,给殿下赔个不是。”
公主挑眉,眼底闪过一丝满意,嘴上却不饶人:“哼,算你识趣。
不过这余悠悠也太没规矩,皇宫禁地岂是她能随意闯的,下次再有这般情况,可别怪我不留情面。”
萧逸心头一紧,忙不迭点头:“是,殿下教诲得是,臣定会告诫于她。”
这一场宴会,对萧逸来说犹如刑场,好不容易捱到结束,他马不停蹄地赶回小院。
屋内冷冷清清,余悠悠的气息还残留着,却不见人影。
他在院里踱步,心急如焚,招来暗中守护的下属:“可瞧见余姑娘去了哪儿?”下属摇头,“属下失职,并未跟上。”
萧逸烦躁地挥挥手,“再去找!务必确保她安全。”
此刻的余悠悠,失魂落魄地在京城街巷里游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