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试图控制体内乱窜的灵气，每一寸经脉都在剧烈颤动，像是被无数细密的针深深刺入，那股剧痛让他几近昏厥。

“怎么会这样，你不是说我们长期服用灵泉水，体内的杂质没有没有那么多吗？怎么他会这么痛？”慕晚晚急切地看向淘淘，眼中满是担忧。

“宿主，你们长期服用灵泉水确实减少了杂质，但灵乳的灵气浓度极高，冲击力更强，这是正常反应。坚持下去，一旦成功，这可比修仙界那些什么洗髓丹洗出的灵体纯净多了。”淘淘说道。

宿主他们虽有灵泉水，但是他们还是普通人，平时吃的喝的难免有杂质残留，灵乳的强大灵气正是将这些深藏的杂质彻底逼出，过程虽痛，但效果显着。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司渊已经逐渐适应了那股狂暴的灵气，疼痛感渐渐减轻，体内经脉仿佛被重新塑造，他的皮肤表面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汗珠中夹杂着淡淡的黑色杂质，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腥臭味。

随后，汗珠顺着他的皮肤流下来，在司渊的身下形成了一小滩散发着刺鼻气味的黑色液体。

原本浅蓝色的衣服也被黑色的污垢沾染的不成样子。

司渊深吸一口气，缓缓睁开眼睛，眼中满是疲惫，“晚晚，我成功了！”

慕晚晚赶紧递上灵泉水，让他恢复下体力。

司渊喝下灵泉水后，鼻子轻轻抽动了几下，他这也太臭了，简直像是掉进了臭水沟。

“晚晚，我先去洗个澡，换身干净衣服。等我出来你再试。”司渊实在受不了身上的臭味，但是又担心自己不在晚晚身边，她会遇到危险。

慕晚晚点头，目送司渊离去，心中既欣慰又紧张。

他们现在算是正式踏入了修仙的门槛，等有了功法后，加上空间里的灵气和灵乳的辅助，修炼速度定能远超常人。

只是这灵乳到底多久滴下来，她在泉眼边看了好久了，一点动静都没有。

问淘淘，它也不清楚。

这空间也没个使用说明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