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陈玉洲起身退出包厢,很快拿了一个螺旋钩的开瓶器进来。
他蹲在桌边,费劲巴拉的把旋螺钩钻进木塞。
接下来的几分钟,两人就眼睁睁看着陈玉洲换了好几个姿势,都没把木塞拔出来。
君钰只觉头疼,干脆开始摆手撵人,“行了行了,你出去吧,不用你开了。”
这人杵在这叮叮哐哐的连瓶酒都打不开,害他俩聊天的兴致都没了。
陈玉洲动作一顿,沉默着把酒搁在桌上,一副自尊心受挫的模样,“你们有钱就可以不把普通人当人看了吗?”
碰上这糟心事,陈玉洲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君钰的脾气也上来了,“你把事干成这样,我们不说,难不成还憋着吗?”
“快滚!”
陈玉洲怒目而视,愤恨的哼了一声,“莫欺少年穷,我现在是服务员,不代表我一辈子都要干这伺候人的活!你们别瞧不起人!”
说完,他转身离开包厢。
顾知晗:“……”
君钰:“MD,这人有病吧!”
顾知晗听着他骂骂咧咧,拿起桌上的威士忌,握住开瓶器的把手,用力一拽,半截瓶塞从瓶口脱离。
君钰:“都这么久了?他还当自己是小说里坚韧不屈的小白花呢?”
顾知晗轻哼一声,把开瓶器随手丢在桌上,拿起杯子倒了一杯递给他,“他这就是还没认清社会差距,待会把他们经理叫过来投诉他,看他被炒鱿鱼了还拿什么坚韧。”
“不投诉我是他孙子!”君钰接过酒杯抿了一口,勉强把心头的火气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