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蒽浣就静静地注视曾经名义上的兄长,就好奇着他何时才会投降?说着毫无意思的谎话,这并不是想要的幻想。
她平复着内心的恐慌,眼神中带着不甘看着手足。慢慢地抬起脚,轻轻地踏足他的脸。
有过一丝丝的失落感,是没有想象中的得到的爽快快感。
她该恨什么呢,是该恨从不为百姓办实事的夜夜新郎官的官吗?还是以男子为中心的男尊风气?
男子掌握着家族财物和家族子女的何去何从,为何女子就要遵守男耕女织的守则。是体力悬殊吗,当然不是。是贫富悬殊啊,还有阶级矛盾。
她也不屑去拯救任何人,恰恰更是要摧毁着为着死而生的生命。
她唾弃着无尽循环的规则,一刹那的共情着即将熄灭的烛火。言轻还是言重,都会有人为了得不到的欲望去当傀儡般的刽子手。
要想将失聪的孩子培养成乐师,这本来就是一件很困难的事。
有人架着他的四肢,任由着弱者的挣扎。在蔺蒽浣看来这些举动就是很有趣的无效反抗,明白他背着她聪明。
恨的本质是爱,只是想证明着唯一这种定义。“打断腿,你就会永远跑不远了。”她满怀着热忱地原地打转他的躯体,渴望得到愈发强烈的情绪回馈。
她更加迫切地去伤害他,骨针这种石器可以缝纫衣裳也可以缝纫他血淋淋的伤口。刀子划破他的脸,践踏他的尊严。
在极致的疯癫里爆发了浮光过影中积攒的矛盾,太不过温和地去剖皮。“就你,也配教训我的东西?”忽然停下手中的利刃去发问他,还没割一层皮肉做面具。
他抽泣的哭泣声太大,他掉的眼泪太多。
她仰望着一双冰冷如刀子的眼神,动手去捂住他的口鼻来表达着窒息的爱意。
也无从说起的过往,催着比纸还薄的命。
她真的不想杀了兄长,只是想兄长能好好说话啊?
折腾够了,就再干一些荒唐事。“还没试过公公是不是真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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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子在手,
蔺蒽浣想要听到肯定的回答,舒山秀坚定的回话:“连毛带血的生吃这是深居洞穴野人的吃法,割肉换粮这种好事还是由我来去执行。”
最后一句话,留给她的孩子:“谢谢孩子。”
首富有钱有粮为什么不能招私兵买壮马,去揭竿而起自立为王呢?
最大的困难就是三城都是王军出征的正牌军包围着这座死地,生死的博弈早就不是由自己做主的事情。
能在这一场浩劫中生存下来的能是平民吗?那怎么可能呢?被剥削人权的压迫,都是贫穷所导致。
哪怕是像舒山秀这样富贵家世,有钱有粮也不过是躲不过人心的算计。就好像一个人吃饱穿暖和一群人吃饱穿暖,要想在小农经济上去实现共同富裕的捐百家米吃大锅饭真的是白日梦。
她的身后,是流着相同血液的血亲。如何去扎根大地让种子生根发芽成长是一件很漫长的过程,就算是播撒了肥沃的肥料也会使苗子变成有花无果。
像蒲公英一样飘荡去风途径的地方,是他设想过的一百种死法的其中一项。被篡改的生命线不过是谋权失败后那逃不开的劫。
蔺蒽浣有无数连绵不绝的恨意,有些平静地调戏着像是癞皮狗一般祈求着主人垂怜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