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子,你还是那么有才,我是说我们都是趋利而动的实用主义者,察言观色的利己主义者,道义要讲跟底层人们讲,官场只讲利益,不讲道义,你的性格不适合当官。”
“这不我已成了金城市长了,来到高原州和州长白玛雪莲,谈引水隧洞工程条件呢?”
“在家里只谈生活,不谈工作,冷龙岭隧洞调水工程,明天你去到高原州人大,政协,对那些委员讲。”
“你在台上滔滔不绝,我们是对手,你讲的越精彩,我的工作就越轻松。”白玛雪莲说着把一块羊排骨,放在祁连雪的碟子里。
“吃吧,凑合着吃。”我家那口子不会做面食。
祁连雪咬了一块排骨说:“高原州的羊肉名不虚传,就是吃不出学校的味道来。”
“什么味道?”白玛雪莲故作疑惑的问。
“你真不知道?就是牛肉干的味道。”
祁连雪停顿了一会又说:“你以为我真是纳兰性德啊,以前连肉都吃不上。”
在大学女同学面前,祁连雪也不掩饰曾经的贫困。
白玛雪莲笑盈盈的说:“我的毕业论文,还是你修改的。
“什么毕业论文我修改的?纯粹是我写的,白玛州长,你还欠我情。”
“我不是给了你两包牛肉干吗?”
“白玛州长,你那两包牛肉干,你打发要饭的,冷龙岭隧洞引水工程,你可得替我说话啊。”
小主,
在家里只谈私人生活,不谈工作,在大学,幸亏我结婚了,有你这么心机重的人,我还不得掉进乱海子淤泥里。”
“祁连雪你是,身已至此,心犹未死。”
十二年不见,白玛雪莲已不是,让傻小子写论文的清纯女孩了,身在江湖,要当一个栏外人,已不可能。
“我今天来不是和同学叙旧,也不是到你家吃羊肉,过两天金城市的代表要来,要和高原州政府,签订冷龙岭雪山引水隧洞共同开发协议,我们谈一谈细节。”
“你说细节谈不好,那冷龙岭雪山引水隧洞共同开发协议怎么签?那时两个老同学怎么收场?”
白玛雪莲微微一笑说:“岁月是一把雕刻刀,雕琢人的灵魂,一个纯情的男孩,变成了世故的政客,嘴里说的是叙同学之情,心里面想的冷龙岭雪山隧洞,唯有时间能雕琢一个人。”
白玛雪莲悄悄地问祁连雪:“”哎,你爱人好吗?”
“和你一样,过日子····不过她对我老家的亲戚非常好。”
祁连雪透露给白玛雪莲,妻子徐兰花对老家的亲戚特别好,其他的闭口不谈。
白玛雪莲以一个女人的嗅觉,感到祁连雪生活有些不如意。
高原州长白玛雪莲和金城市长祁连雪,都是有身份的人,也是有野心的人。
一个人让大多数人,看出他的野心或城府,那么他就是一个失败的人。
一个有野心却没有能力的人,他把欲望装在心里,但是又很有主见,很坚强隐忍,工作令人勤奋。
一个有野心却有能力的人,做事一环套着一环,步步紧逼。
祁连雪既有城府还让人看不出来,这是他巧妙之处,他浑身每一个细胞都想红,但他表情微笑,侃侃而谈,似乎把爱已忘记。
大学 ,那场暧昧游戏,两人彼此心照不宣,相同的背景,惺惺相惜。
所有的情愫都是秘密,没必要跨过那条界河,所以祁连雪和白玛雪莲,还保持着纯洁的男女友谊。
这个社会对祁连雪,白玛雪莲的要求太高,路过于颠簸,人也很辛苦,但是无论怎样还是走过来了。
高原州和西河县的草原纠纷,如同一个死结,解不开。
就无法合作,冷龙岭雪山引水隧洞,共同开发就是空中楼阁。
市长祁连雪就是古扁鹊在世,针对性的开了一剂良药,让垂危的病人起死回生。
不过白玛雪莲州长还是不领情,她说:“还是通过上面协调解决吧,你们是受害者一方,我们是加害者一方,高原州已做好了应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