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玉林骑着自行车来到玉米场院,他放下自行车,走到磕粒机前,拿着铁锨去锄玉米棒子槌:“你们把簸箕放那里,我给你们锄到簸箕里。”
肖金柱拿着空簸箕走过来:“玉林回来,干活的命,正好赶上磕玉米粒,正好今天一天,明天一天这玉米也收拾完了。”
王玉林锄着玉米棒子槌:“我本来就是农民的儿子,不干活干什么,我的学问是我老父用黄土地里的汗水把我喂养大的,我的血液里就是农民。”
“玉林这是心疼父母。”肖丽红端着簸箕走过来:“这么孝顺的孩子好,如果是别人的孩子大学毕业分配到县城和省城工作,就不回家了。那样的孩子不是会明哥教育的本色,就会明哥那性格,让孩子懂得自己的根在农村。出身于农民家庭,那么流出来的血是农民的儿子。玉林,我说的对吗?”
王玉林锄着玉米棒子槌:“是的!金柱婶说话文搜搜的。不会也在学习收音机农业广播大学讲课了吧。”
“我没学,我只是听农业广播大学讲课。”肖丽红端着玉米簸箕:“那上面讲的真好,咱们黄土土质,出缺的矿物质,玉米和小麦,大豆的种子问题,还有玉米和小麦虫类预防和治疗,怎么样施肥,什么时候施肥和灌溉小麦。”
李二麻子拿着簸箕走过来,他弯腰撮上玉米棒子槌:“都成专家了,真正的专家和教授是农民的亲人。字认识我,我不认识字。”他端着玉米簸箕走了。
王会明摆着手:“停!先停停倒玉米棒子槌!把拖拉机往一后调一下好干活。”他上了拖拉机驾驶座,把油门板手推过去,踩着离合器往后挪动着拖拉机。
王友胜,王长埂、王会先、王成福拿着簸箕来到玉米场院里帮忙。他们在你说我笑的走到李二麻子面前。
“烟在拖拉机车头上。”李二麻子指着几盒烟:“你们抽烟自己拿,我就不一一让你们了。”
王友胜拿着簸箕:“二辉啊!我看天气不太好,抽时间把我家那点玉米棒子槌给磕一下。”
李二麻子一笑:“友胜弟!行,你不着急,咱们一家而一家的挨着磕。都是一个老祖宗,乡里乡亲的挨着号呢。我晚上加班给乡亲们磕玉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