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麻子坐在桌前，拿出烟点上一支烟抽着，看着饭桌旁的番晓燕。

“姨夫！喝碗茶水，咱就回家吧！”她扭头瞧瞧刚刚有进去的老板娘，她站起来向去付款：“老板娘！算算多少钱？”

“孩子！有我在这里。不用慌。”李二麻子吐出烟雾：“老板娘！别收孩子的钱，这是我运鸡苗老板的女儿，也是会明哥的义女。”李二麻子站起来到老板娘那里交了钱。

“都是老客户。”老板娘满脸笑容：“那十块钱零钱就不要了。是会明哥的义女，我下次给你们打五折。”

李二麻子交完钱，转身走到收银台，拿个食品袋把剩菜都倒入一个袋里。两手一系食品袋：“拿回家我吃，怪浪费的，要不忘初心，前些年就是这样的东西也能养活一家人。有点这个也能活下来。”

番晓燕在前面走，她走到旁边拉开箱货车的门，打着箱货车，让里面进进暖风。”

李二麻子挂着车箱的鸡苗，打开车门上锁，拉开车门，点上火柴梗，照着看了看车箱里鸡苗。

“姨夫！在你运来二十四小时不用喂食，在二十四小时外才能喂鸡。”番晓燕坐驾驶室，探出头来：“就是温度差点事，你家有车库吗？”

“有车库存。”李二麻子锁上箱货车后门，走到驾驶室前，拉开驾驶室车，抬手抓着上面抓手，踪身踏进驾驶室，关上车门。打开车前大灯，打着左转向灯，驶上三零九国道，这条路是从济南驶往聊城地区市的主线道。

番晓燕看着远方，雪花点缀的麦田，和土地连网状雪花的春田，静悄悄地的没有一丝生机，只有几条看家狗在田里奔跑，那是几只狗狗发情期在追打奔跑着。

李二麻子打开车的上收音机听着姜昆和马炎的相声，一阵阵说笑声和鼓掌声活跃了车内的气份：“我在电视上看到的姜昆相声大师。”

“姜昆说相声，就学和斗。”番晓燕望着前方：“姨夫快到张王村了吗？”

“前面那个小桥，向右一拐。”李二麻子看着前面的路：“你们城里人，来到我们农村受不了这样罪。在小桥向右一拐就是通往张王村的路。”李二麻子车速减了下来，右脚连点着刹车踏板，一连踩五次刹车踏板。他换上挡位，照亮拐弯处的桥梁路面，在桥面上还有许多积雪。他缓缓地打着方向盘，形成大环圈拐弯，眼睛只盯着车头前轮胎，这样拐弯基本上都是正规的。

车拐进乡间路上，行驶的慢了些，路面不平，都是碎石子铺的，有的地方露出地面没有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