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汽车驶进工厂门口。

王利达歪戴着保安帽子，用牙签提着牙，两腿坐麻木了，两腿迈快了，有点向前蹦的感觉。

番晓燕拿福利来工作证挂在身前：“是我！利达叔！”

王利达戴上眼镜，躬身一礼：“总经理好！你到办公室去吃酒席。”

“我哪有闲心吃酒席。”番晓燕站在门卫处：“利达叔！你给我盯住出入公司的职工，他们上下班，看看他们的口袋和上下带的工作服衣兜，是否干净，你要抽时间突查。”

欧阳春梅在办公室里走出来，她走下招待室台阶去上厕所。

番晓燕跑了过去，她拉着欧阳春梅的手：“春梅姨来了。这么远走了多少小时。”

“你这个疯丫头，虾了我一跳。”欧阳春梅朝着厕所方向走去：“晓燕！你这次在这面工作，还是到BJ工作。”

“我才不在这边工作呢？”番晓燕抬头指着招待室一桌子人：“这一桌都是精英。那边都是大众客。”

门口有几个倒班职工骑着自行车，要回家里干农活。

王利达从门卫走出来：“你们打开自己包包，穿的衣服敞开一前以衣服，协助我们保证我们捡查。”

有两名车间职工包包装了两袋鸡翅根，被王利达查到了。

王利达指着那名车间女职工：“这是怎么回事，这两包鸡翅根，是买的呢？还是你拿的呢？买得，拿你的小票呢？”

卞利芳睁着大眼睛，扎下自行车，掏了裤布袋没有，又去掏上衣口袋，发衣口袋里还是没有小票。

王利达又去看看其他几个职工的包包，在其他职工包包里没有发现什么东西。

卞利芳把兜里的工作服掏出，在上衣口袋里翻着，又在工作服裤子里口袋里掏出小票：“我能不着急，我拿钱买的，职工买收成本价。”她把小票递给王利达。

王利达把传达室那张单据留下，随手把第四联单递给卞利芳：“走吧！我也是没有办法。买什么产品不要紧，在哪里都是买，只要有小票就可以。到给孩子炖炖吃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