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是谁呀,不是前往别国寻机缘吗?怎般打起来了,看起来都不曾留手啊。”
沐夕瑶站在城墙上,耳边传来众修士的探讨之音,她就高高的看着底下的徐涛,她也不想这样,可她拦不住。
“那个是不是剑宗的徐涛啊。”
“他对面那个好似是上官世家的长子上官透。”
“我勒个娘啊,他们怎么打起来了?”
城墙之下,徐涛怒视正对面的上官透,刺骨的寒气随着他嘴里吐出,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尤其是杀师杀兄之仇,岂有不战的道理?
与此同时,上官透喘着粗气,血剑“血虬”泛着血光,剑身上燃起火焰,他怎能想到,他停留在筑基大圆满多年使宗未曾突破,凭借多年底蕴本该在筑基期没什么敌手,如今竟被筑基巅峰打的步步败退。
“没想到,你个叛宗之徒,不好好活着,竟还想来送死...”
怎料,他还未说完,徐涛已经持剑刺来,论剑术他怎能是云峰弟子的对手,况且单论剑的品质“雪落剑”可是当之无愧元婴期灵剑。
剑光挥舞之处,霜花漫天,刺骨的寒意就连观战的众人都不由运起灵力取暖。
“这...这也太冷了吧!”数名修士捂着肩膀冻的直打哆嗦。
锵锵锵!
剑刃碰撞之声,回荡开来,徐涛手持双剑有万夫莫当之勇,一剑接着一剑劈砍而去。
一时间竟打的上官透抱头鼠窜,只能挥剑格挡,完全没有间隙施展任何术法。
徐涛神色冰冷,就像是个冰块,每一剑都是全力挥砍,没有任何留手,若可以他现在就要杀了眼前之人。
随着打斗愈演愈烈,上官透的身上多出数道被刺骨寒气虽伤的剑痕,反观徐涛也未曾好到哪去,长时间使用“雪落”剑,左手失去温度,覆盖上一层冰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