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兄!实在不好意思!我原本计划先观察形势,再前往吴国寻求吴王的庇护。
现在一看,真是羞愧难当!陛下不仅赏罚分明,而且爱民如子,既有雄才大略,又关心百姓疾苦。
这样的君主,值得我们为他竭尽全力,甚至不惜牺牲生命。”
桑弘羊感慨地叹息,目光坚定地注视着那逐渐消失在视野中的皇家车驾。
这一刻,他投身朝政的决心更加坚定了。
突然,一位显得颇为成熟的男子带着随从,挤过人群,向桑弘羊等人微微一礼,问道:“诸位先生,我看你们才华横溢,也是被地方推荐来的吗?”
“没错!我们从洛阳来。
我是桑弘羊,这几位是我的同窗。”
“我是主父偃,来自南阳。
幸会!”
“哈哈,幸会!今天由我来请客,我们不醉不归!”
桑弘羊带着几位朋友,和主父偃一起找到了一家有名的酒楼——望仙楼。
作为洛阳商人之子,桑弘羊自然不缺钱。
“掌柜,上最好的酒!”
过了一个多时辰。
酒意正浓时,桑弘羊站起身,高举酒杯,说道:“今天在京城结识了志同道合的朋友,真是人生一大幸事!”
“前几天,我写了一首诗,现在想来,真是羞愧难当!”
主父偃好奇地放下酒杯,说:“哦?桑兄还写过诗,能否让我们听听?”
“哈哈哈!兄台过奖了,那我就献丑了!”桑弘羊大笑之后,脸色一正,酝酿了一下情绪,然后严肃地说。
“天下风云出我辈,一入江湖岁月催。
皇图霸业谈笑中,不胜人生一场醉。”
“提剑跨骑挥鬼雨,白骨如山鸟飞绝。”
“桑兄这首诗,真是精彩!”主父偃称赞了一声,然后话锋一转,说:“但我觉得,这诗的意境与现在的情况不太相符!”
“当今圣上是一代明君,雄才大略、胸怀宽广,远超我大汉朝历代先皇!”
“这样的好机会,正是我们报效国家的时候!我们应该勇往直前!”
桑弘羊点头,认真地说:“确实,我也觉得这首诗不太适合现在的情况。
兄台,你何不来一首?”
主父偃举起酒杯,凝视着杯中波动的酒液,沉思了一会儿,然后说:“好!”
随即,周围的酒客都放下了手中的酒杯,目光集中在主父偃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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