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薛鹏的担心,朱弦越没有多说,只是又放出了十张大团结,又拿出了一百克金子,说道:
“我这些金子,本钱就不止一万块了。薛大叔,您就把心放回肚子里。”
“这生意的本钱,全都由我出,风险也全都由我承担。盈仓要做的,就是为我做好,怎么买到高性价比的原料就成了。
这一百块里,每个月五十块是你的基本工资。买的水果、粮食质量越好,成本越低,我就给你发奖金。”
“这另外的五十块,就是我相信你,提前给你的奖金。”
“有道是钱是男人的胆。
有了钱,盈仓你去干什么都会有胆气!
尤其呢,我还是让你去办这种采购的活,我相信盈仓能够给我把事办的漂亮的同时,还能给你狠狠出一口恶气。
让那个嫌贫爱富的牛家知道:有眼不识金镶玉是怎么写的!”
薛鹏惊喜地看向朱弦越,用脚狠狠踢了一下儿子。
他最大的心病,不就是孩子的工作么?
没有工作,没有经济来源,一个农民找媳妇,自然是十分辛苦。
可如果能在朱弦越这找到一份工作,能开每个月五十块,加上奖金能有每个月一百块,那所有的心病都能不药而愈。
朱弦越一句话说得没错:钱是男人胆啊!
至于什么国营大厂,个体户小雇工的区别,薛鹏早就抛之脑后啦。
朱弦越果然是个能人,卖了一小块金子后,还有一大块金子。
看那个大小,至少也有一百多克,这有一万多块呢!发工资,足够发好几年了!
再加上他一直看好朱弦越,这会真是怎一个喜出望外了得。
薛盈仓不再扭捏,当下接过这一百块钱,激动满面地说道:
“弦越,你就瞧好了,这事,我保管给你办的妥妥的。”
薛鹏又暗自一脚踢过去,干咳一声,说道:
“乱喊什么呢,叫东家!”
薛盈仓一挺胸,说道:
“是,东家!我,我……我给东家接军令状,保证、保质量地完成任务!”
“那牛家妹子我也想好了,不要了。
我想,如果她的心眼真是肉做的,还念着我的好,愿意站在我这头,昨个儿我和她见面的时候,就应该和我说出她的心意。
现在既然让媒婆上门说了,那就是没把我放在心里头。
大丈夫何患无妻!我就是要让他们牛家后悔断肠!”
朱弦越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