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弦越嗤笑说道:“外国人神气不了多久了!
咱们国家是一定会收回港城的。
别看英国人在马岛打仗打赢了,在港城,他们没这勇气,更没这本事。
朝鲜战争我们都打赢了,一个落寞的英国又算得了什么?
现在的港城是连连股灾,港元不断贬值,人心惶惶,他也就欺负欺负不懂时局的人罢了。”
众人闻言,稍稍振奋。
刘月朝揉着脑袋,长呼出一口气,目光有些迷惘,说道:“当初我们认识的易士增,可不是现在这个样子,当时的他,年轻,热血,上进学习。
尤其是学习外语,无论是俄语还是后来的英语,都十分拼命。怎么去了一趟港城,就变成这样了呢?”
朱弦越能够理解,前世的他已经经历过这一切,但他依旧不认同,说道:“当发现我们和国外的差距,已经是如此巨大,大到不敢置信,甚至觉得无法追赶的时候。
有些人心态异化成了强烈的自卑。
又因为强烈的精致利己主义心态,他们自然而然地切换了阵营,做了买办,当了假洋鬼子作威作福,内心把自己当做了外国人,至少不是中国人。”
“因为身为一个中国人,会让他们感觉到耻辱。
好像只要摆脱了这层身份,入籍,出境,成了外国人,自己就会得到高人一等的社会地位。
在皈依者狂热下,对大陆对家乡的鄙夷,就显得如此自然。这一切,说到底是他们那种可怜孱弱的内心,在拼命寻求心理安慰而已。”
说完,朱弦越停顿稍许,自信昂扬地说道:“总有一天,他们会发现,咱们国家的发展和进步远超他们的想象。
到那一天,他们自然会后悔不已。
面对这种嘲弄鄙夷,辩解争论没有意义,唯有用事实证明一切!”
刘月朝笑意吟吟,鲁海若有所思,陆文琴半知半解。
曲忠志最为直接,说道:“弦越,那你又打算办个什么厂子呢?
实干兴邦,说得好。我在轻工业局受够了,每天做些无用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