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亲卫上来,哪管他是亲王还是郡王,他们耳朵里只有李俊业的命令,三下五下的就将朱慈灼身上这件华丽的铠甲悉数扒了下来。
“李俊业,你这究竟是何意。”
这么漂亮的铠甲竟然被李俊业如此粗鲁的给全扒了,朱慈灼甚为恼火。
“我家将军是为了你好!”
见朱慈灼有些怒了,古阐见机连忙替李俊业发音道。
“为我好?”
此刻的朱慈灼心里有种将李俊业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一遍的想法,未料竟听到为自己好这句话,不禁觉得有点讽刺。
“济阳王一次战场也没有上过,可能有所不知。”
古阐笑了笑,继续说道:“济阳王有所不知,战场情况混乱不堪,如果济阳王身着这件精美华丽的铠甲上战场,建奴定然会一眼就识出济阳王是我方重要人物,必然会重点来对付济阳王。”
“如果济阳王有个什么不测之事,到时候我家将军如何向德王和栖霞郡主交待。”
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这般道理,饱读诗书的朱慈灼定然明白,有了古阐的解释,朱慈灼一切都明白了。
他颇不好意思地说道:“原来是李将军和古千总好心,孤王差点错怪你们了。”
李俊业轻轻一笑,继续道:“济阳王既然没上过战场,你可知晓战场上究竟如何排兵布阵,如何随机应变。”
“虽未上过战场,但孤一直熟读兵法,古人有云,读书百遍其义自见,想必也能应付。”
朱慈灼虽然话是这样说,但是心里却已经虚了,读书百遍,其义自见,这话是没问题,可书中跟战场上哪完全是两码事啊!
不读书,光靠战场经验也不行,光靠读书,没有战场经验,那更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