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可真的有意思了。
杨万青呢,眼睛死死瞪着曹福涛,想要质问他,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不早点汇报。
曹福涛也冤枉,他是想说的,只是没找到机会。谁能想到,易中海会跟杨万青说那么长时间的话。
杨万青转头看向丁广南,“今天早上,车间的八级工易中海过来跟我说,他发现王坤的钳工天赋很好,想要收他为徒。”
丁广南不愿得罪杨万青,就转头看向曹福涛,“你没跟杨厂长汇报吗?”
会议室里的人都把目光转向了办公室主任曹福涛。
曹福涛被这么多人盯着,腿都快吓软了,心里不停地骂着易中海。
反正丢人的不是他,他才不会替易中海背黑锅。
“杨厂长,本来我是想跟你汇报的,但易中海一直在你的办公室里,我没找到机会。”
既然开口了,曹福涛索性就把了解到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饶是在座的人见多识广,也被吓了一跳。
这件事情也太不可思议了,北七省总瓢把子,冒充烈属,诈捐,私设刑堂,被抓进派出所,小小的四合院居然能闹出那么大的动静。
曹福涛也是恨透了易中海,一点面子不给他留,“咱们厂前段时间调走的老张,就住在易中海的院子里。他调走之后,到了机修厂就考上了五级钳工。街道办的王主任怀疑,他之前在厂里没考上,就跟易中海有关系。”
轧钢厂的几位领导,脸色都非常难看,丢人丢到街道办和派出所去了。
杨万青的脸色尤其难看,他把易中海当成厂里的骨干,结果这个骨干让他下不来台。
“这些事情查实了吗?”
曹福涛点了点头,“事情是街道办查证的。老张考核的事情,我也在厂里问了,确实跟易中海有点关系。当时负责考核的人是易中海和吕增军,吕增军跟易中海是师兄弟的关系。”
虽然没有证据,但事情的真相也差不多了。
杨万青的脸色就非常难看了,“派人查清楚,工人的考核一定不能出问题。”
到这个时候,杨万青也知道自己这件事情做错了,偏听偏信易中海的话,没有调查事情的真相。
既然做错了,杨万青只能认栽。既然已经丢人了,他就不能让损失扩大。要是迁怒王坤,还会得罪丁广南,别看他平时在厂里不管事,但也不能真的把他当成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