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给我打!打到她招为止。”
“且慢!”姜离大步走了上来。
她目光寒冷,带着逼人的威压,直视主簿,“依西越律法,定罪需有真凭实据,你区区主簿仅凭臆测便要定人罪名,恐怕于法不合吧?”
主簿微微一愣,上下打量了一番姜离,见她衣着朴素,便不以为意,回道:“此乃本官职责所在,自有权衡,这陶妇平日行为不端,早有劣迹,如今证据确凿,怎能容她狡辩!”
姜离轻哼:“你所谓证据确凿,证据何在?莫非仅凭她家境贫寒,就认定这银钱来路不正?”
“本官断案多年,自有经验判断,无需向你这无名之辈解释!”
姜离冷笑一声:“好一个断案多年,依我看,你是想草菅人命,滥用职权!西越律法严明,岂容你这般肆意妄为!”
主簿瞧着姜离的眼神一点一点的冷了下去,“你是何人?看着面生得就很。”
姜离没有回答她的话,只道:“你与这里正勾结,意图侵吞陶大姐的钱财,仗着有人撑腰便有恃无恐,当真以为无人能治得了你们吗?”
“胡说八道!本官清正廉明,岂容你血口喷人!”
姜离目光冰冷:“清正廉明?那我问你,陶大姐所说的家中贵客,你可曾去调查核实?还是说你根本不想查明真相,只想草草结案,中饱私囊?”
“这无需调查,本官心中有数。”
姜离步步紧逼:“心中有数?你所谓的数,不过是你那贪婪的私欲罢了!西越律法旨在维护公正,保障百姓安宁,而你却将律法视为满足私欲的工具,该杀!”
主簿闻言,微微一惊,随即就笑了起来。